可可咬着手套一角,白色的布料像飞鸟的断翅、没能长大就干瘪了的果实一样挂在唇边。而摘掉手套的梧桐则将手重新探入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像含苞欲放的花朵般饱满的花瓣。
“谢谢可可小姐,这就帮您把东西取出来……”他弯起食指,连带着早已湿透的内裤一起浅插进火热的小穴。
“唔、唔嗯……”可可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颤抖着并拢双腿,夹住了梧桐的手臂。
“怎么了?”梧桐停下了动作,指尖顶在凸起的珍珠上揉了一下,“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拿?”
“你……”
手套掉了下来,可可不敢直接说他按到了自己的阴蒂,敏感的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喷吐出一股温热的蜜汁,打湿了对方修长的手指。
抽出被浸润的右手,梧桐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套。无论是那只手套,还是他的手都湿淋淋、黏腻腻的。将手套收回口袋,他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再分开时指间多了一根透明的细线。
“可可小姐。”
可可喘着气,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即使面前的男人是揍敌客家的执事,这样的行为还是太过亲密了,令人感到深深的不安。
她不说话,梧桐也没有继续等她回应,视线扫过裙摆下笔直的大腿,雪白的皮肤上越靠近腿根的位置越多色情的红痕,还有包裹着秘密花园的内裤,清晰地显示出两片肉花瓣的形状。
“……失礼了。”
片刻,男人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平淡的声音里隐含着一丝沙哑。可可无意识地抿了抿唇,然而不等她再有更多的反应,紧贴在身上的内裤就被人脱了下来。
“你、你要做什么?!”她条件反射性地惊叫,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块小小的、湿漉漉的布片继续往下掉。
“帮您取出身体里的东西。”
“那……也不用……”
“刚才已经试过了,您穿着内裤,我不方便动手。”
“可你不是说……”
是因为戴着手套吗?
冰凉的空气钻入完全失去遮蔽的下身,可可说不下去了。只是摘掉手套她还能勉强接受,但脱掉内裤……就像自己在配合……在迎合对方一样,让她本能地感到抗拒。
“我没有说过只、需、要、摘掉手套。”重音咬在’只需要’叁个字上,梧桐仿佛看穿了可可的想法般仰视着她,“您也想尽快解决问题吧?……把腿打开,让我进去。”
“不……”
面对忽然强势起来的执事可可没有松口,可膝盖却不由自主地软了,在连她自己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张开腿,摆出了温顺等待的姿势,直到男人的手指再次插进阴道,才如梦初醒般猛地绷紧了身体。
“住、住手……唔嗯——”
一声微弱的,拉扯得细长的呻吟从嗓子里溢了出来。她慌忙闭上嘴,生怕自己会发出更多’不体面’的声音。而梧桐就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般,拇指还是按在她的阴蒂上,食指和中指则挤开敏感收缩的穴肉,跟着小穴吞咽的节奏缓缓深入,终于捏住了卡在最里面的软塞。
“别动,我摸到了。”
可可全身的力量一下子泄了,只不过腰被人牢牢钳制着,借靠在那只大手上才没有摔倒。
低着头,她有些恍惚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梧桐——男人也低着头,从上往下看不见他镜片背后的表情,却能看到有晶莹的液体顺着青筋掌骨微突的手背逐渐流下来。
“梧……唔……”
她忍不住想催梧桐动作快一点,却只发出一个音节就不自觉地变成了呻吟。随着软塞被慢慢抽离,一浪比一浪更强烈的快感从被填满的小穴内涌了上来。深处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黏腻的蜜水,吸咬住男人手指的软肉则阵阵抽搐,像是不愿就这么轻易地让对方离开。
经验丰富的执事没有错过’女主人’身上细小的变化,两根手指捏着软塞,将速度放得更加缓慢,时不时地停下来左右转动,抵着颤动的嫩肉仿佛在和情人耳鬓厮磨。
“您还没有告诉我……这是谁放的?”
除了’手话’,男人的语气同样亲昵,虽然还带着敬词,内容却越过了一名执事和’主人’之间的距离。可可皱着眉,强忍住高潮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
“你……不许……”
然而,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还没有说完,梧桐骤然拔出了手指。可可猝不及防,在软塞脱出身体的同时,被堵住的精液混着一股湿滑的蜜汁从小穴里喷了出去。
她不仅高潮,还潮吹了……
急促的喘息声中,可可终于跌坐在地,脸颊上泛着情欲折磨留下的红晕,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里充满了释放过后的迷离和虚脱。
梧桐一直平稳的呼吸不知不觉地重了分寸,看着眼前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女人,一边扔掉软塞继续抚弄凸起的阴蒂,原本握着细腰的手掌也移到了臌胀隆起的腹部,轻揉过两圈后用力按了下去。
“嗯啊……”可可痛苦地醒了过来,灌满子宫一整夜的精液缓缓淌出小穴,滴滴答答地浇在男人手上,将本就黏腻的指间糊弄得更是一片狼籍。
“这么多……”梧桐又加了一根手指,撑开内壁,让半凝固的白浊流得快了一点,“……是席巴先生,还是伊尔迷少爷的?”
可可的意识从混沌到惊醒,最终在听到梧桐的问题后彻底回神,难堪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偏过头去躲避对方的视线。
“不好意思说?”梧桐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埋在可可体内的叁根手指轻轻旋转了180度,“难道……是他们……两个人的?”
“?!”
可可震惊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盯着梧桐,不明白他怎么能、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身体里还残存着高潮的余韵,手指在最深处转了一圈,仿佛一池春水被搅乱,荡漾起层层迭迭的涟漪,向周围不断地扩散。可她就像感觉不到似的,只因为男人大胆的猜测而几乎瞬间冒出了冷汗。
“没想过席巴先生会和伊尔迷少爷一起?”看着脸上红潮尽褪,一刹那变得苍白的女人,梧桐压低了声音,“很害怕?但您凭什么认为他们不会那么做?就像必要的时候,一起执行任务,揍敌客……”
揍敌客。
这个姓氏所代表的东西有很多,可可见识过他们的财力、武力,也深有体会他们旺盛的精力和强势,但’必要的时候,一起’……?
席巴和伊尔迷?
爸爸和她的未婚夫?
她实在想、象、不、出、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两个人会有一起的必要,而那又将是怎样的场景,只是思考一下就莫名感到一阵恐慌,比糜稽拿出一只绑着蝴蝶结的礼物盒,让她猜’今天的玩具是什么’还要恐怖。
梧桐的话却没有说完,听着自己的心脏在沉默中越跳越快,可可忍不住动了动嘴唇,正要问他接着’揍敌客’后面想说什么时,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揍敌客什么?”
——伊尔迷·揍敌客的声音像隐没在黑暗里的雪山,看不见它的样子依然能感觉到压迫性的寒意。
可可本能地抖了一下,甚至反应不过来要先遮住自己身上的狼狈,僵硬地、一点一点抬头,心存侥幸又明知不可能地对视上了一双空旷漆黑的眼睛。
“伊……”
“伊尔迷少爷。”不知什么时候梧桐已经站了起来,取出口袋里的湿手套,无事发生过般戴回右手,“并没有什么,只不过可可小姐太紧张了,所以多解释了几句让她放松。”
“紧张?为什么?”
笼罩头顶的雪山似乎融化了一点,变得更冷、更近,仿佛要将她冰封在里面……缩在墙壁和大理石雕塑中间的夹缝里,可可语无伦次地否认。
“不是的,伊尔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做坏事,没有背叛你,没有让揍敌客以外的人碰我,我……”
“为什么紧张?”
语序调换,语气却听不出任何变化,就像这个问题必须有一个答案,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前,伊尔迷·揍敌客都不会停止追问。
并且这一次,可可非常肯定他是看着自己在问。
“我……”
泪水从开始对视后就没有眨过的眼睛里漫了出来,可可兀然想起了梧桐的保证——他不会对主人(揍敌客)撒谎,而她……
也不能。
用刚刚高潮后沙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说完事情经过,可可试着从地上爬起来。
可和只湿了一只手套、一只手的执事不同,最后的混乱中她的内裤掉到了脚踝上,此时此刻再怎么小心遮掩都不可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穿回去。
要在两个衣着整齐的男人面前穿内裤……
指尖才触到冰凉的布料一角,可可顿时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烫了,像是火舌舔过皮肤,整个人一下子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