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都已经在你的家族里面被传了那么久,你难道还没有察觉到它的独特之处吗?”
不管使用过它的人,曾经披着它参加过多少次战斗,这样的一件衣服,也从来都没有在战斗的过程中被任何的魔咒给打穿过。世世代代传了那么多年,也从来不曾像用隐形兽的毛编织出来的隐形斗篷一般,出现掉毛、褪色、隐形效果逐渐消失的状况,这样的一件衣服,更是没有送到任何一个地方,去进行过什么专业的修补或者说是翻新。
“这么老的一件衣服呀,时至今日也依旧没有出现任何一丁点瑕疵,你认为现如今市面上所出售的这些隐形产品,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吗?”相信打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魔法世界里面的查理,肯定很清楚市面上的隐形产品究竟拥有怎样的性能,薇尔利特果然很快就看到了他脸上表情的转变。
“在我特地调配出来的药剂面前,也完全没有被沾染上任何难以擦洗干净的污渍,这件如同流动的金属一般的隐形衣,在市面上更是没有与之相同的产品,所以,你难道还察觉不到它的可贵之处?”
魔法世界的历史从来都没有断绝过,每一个时代大致拥有怎样的魔法发展水平,这样的一个问题,也是可以通过魔法史的课本进行求证的,所以,在过去魔法世界的发展水平从来都没有超越现如今已有的水平的情况下,这样一件隐形一当然不可能会是什么魔法使断代的产物。
不存在说在某一段割断的历史之前,曾经拥有那样一个魔法的发展水平,早已超越了现金的水平的时代,查理只要能够想明白这一点,那么就会发现,这件衣服的诞生究竟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这件衣服不论在哪一个年代,都根本不可能得到量产,因此它当然也就不可能是历经浩劫之后所留下来的沧海遗珠,所以,你不如去试想一下拉文克劳的冠冕还有格兰芬多的宝剑,你这个时候难道还不能够认识到这件衣服的可贵吗?”
并没有直接点破死亡圣器这么个概念,毕竟对于小时候将《诗翁彼豆故事集》当作了童话故事书来阅读的查理而言,要让他相信书本里面所书写的三兄弟和死神的恩恩怨怨的故事其实是真的,委实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薇尔利特当然也就没有选择提到复活石和老魔杖,而是转而提起了霍格沃茨创办者们所留下来的遗物。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家族所拥有的这件隐形衣,其实和格兰芬多的宝剑一样,是需要加以爱护的珍品?”
因为小的时候就对这件衣服司空见惯,所以从来也没有去想过这件衣服究竟有多么的可贵,查理直到联想到了那一把从来不会生锈也从来不会落灰的格兰芬多的宝剑,这才在忽然间反应过来,他们家所拥有的这件隐形衣,可能真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我本人对于抢夺这件隐形衣并没有任何兴趣,但是我必须得告诉你,查理,既然这件衣服是一件宝贵到可以和格兰芬多的宝剑相提并论的珍品,那么,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就肯定有人在打着他的主意。”
“我并不反对你在比赛的时候使用这件衣服,但是我却也必须得说一句,假如有什么人,像我一样认出了这件衣服,那么,保不齐这个人就可能会因为想要抢夺或者盗窃这件衣物,而对你或者你的家族做出点什么事情来,所以,你自己要小心。”
自己本人和查理邦德的私交并不好,所以其实也不是因为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才会叮嘱了他这么多,薇尔利特只是想到原作小说当中的霍格沃茨校长,可是在自己年轻的时候,从最好的朋友一起坚信并且探讨和寻找过死亡圣器的。
认为现如今的这个平行世界里应该也有着怀揣着相同动机的人在做同样的事情,薇尔利特面对着这种想要独占圣器的力量,随后说什么想要借助这三件圣器,来彻底战胜死亡的人,是肯定不会希望对方得逞的。
“对了,还有一点,当初跑到史蒂芬孙教授的私库里面去偷盗魔药制作原材料的,其实就是你们吧!”
永远不会忘记,假如没有那一天的盗窃行动,那么她就不可能知道,霍格沃茨的校友当中其实有人就拿着那件独一无二的隐形衣,薇尔利特想要在此时此刻推断出他们当初究竟是偷走了什么样的原材料,其实也不难。
“因为我的老师是非凡药剂联合会的杨森先生,所以我很清楚,你们方才所使用的这一种烟雾弹,和现如今魔法世界的市面上所出售的所有烟雾弹,在性能上都有着不同。”
“当初跑到教授的私人仓库里面去偷东西,应该就是为了改造这种烟雾弹,坦白说你们的这种改造其实效果挺好、很成功,甚至于完全可以在比赛结束之后跑去申请的专利什么的。当然,假如说原材料不是偷来的,那当然就更完美了。”
在此时此刻把这些话坦坦荡荡地说了出来,自然也就表示,一来,他们对查理所拥有的那件隐形衣并不会动歪脑筋,否则用不着提醒他这件衣服所拥有的价值;二来,他们其实也不打算跑去向史蒂芬孙教授告密,否则也用不着说出他们其实知道这件事,薇尔利特就这么把手中拿着的衣物重新递到了查理的手上,随后招呼了一下身旁的三个伙伴。
“如果需要隐形斗篷的话,我建议你到市面上去买一件普通产品,不要再使用这件宝贵的珍品了。至于你听不听,那当然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说话间和自己的三个伙伴们重新消失在了隐形斗篷下面,薇尔利特随后便和身边的伙伴一起骑上飞天扫帚,从这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