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月亮脸、尖头叉子、大脚板,还有谁来着?”弗雷德挠挠头,“对了,虫尾巴,他们四个是天才!”
乔治说:“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这个地图上面叠加了许多高深的魔咒。”
他摸着这张地图爱不释手“不知道制作者是谁,我想认识他们!”
赫莉亚娜点点头:“这个跟麻瓜的gps定位很像,但比那个高阶多了,他们四个一定是魔法物品制作的大师,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拜访他们,肯定能给我的魔法物品制作提供很多灵感和帮助的!”
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望着这张神奇的魔法地图连连赞叹。
“对了,刚刚说了什么这张地图才显示出来?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她一脸不知说什么的表情。
“没错,就是这句话“,弗雷德和乔治欢乐不已,“我们一定可以和这四个人成为知己的!”
“没想到我们误打误撞居然解开谜题了”赫莉亚娜无奈道,“那怎么把它恢复成空白的羊皮纸?”
“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异口同声。
“在发现恢复咒语之前,你们可要藏好这张地图,这样的宝物,被人发现说不定会给我们带来麻烦。”赫莉亚娜严肃道。
第二天所有课程结束后,赫莉亚娜再一次来到地下一层魔药教授的办公室里。
斯内普深呼吸一口气,死死捏住羽毛笔道:“艾洛小姐,以后你的魔药作业需要比其他学生多写五英寸。”
赫莉亚娜甫一进门就听到噩耗,大吃一惊:“为什么,教授?”
“因为我觉得你是因为作业太少,才有空闲来打扰我。”斯内普嫌弃地用手捏着面前的羊皮纸,“正好批改到了你的作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难以想象你是怎么写出整整十英寸的废话,让你们区分槲寄生浆果和瞌睡果在遗忘药水中的应用,你们以为抄写一遍书上的原文就可以了吗?难道我不认识字、不会看书吗?”
赫莉亚娜跟鹌鹑一样捱过狂风暴雨般的毒液扫射,看着斯内普教授给她的作业打了一个大大的p,心有戚戚然,第一学年的魔药考试不会不及格吧……
“艾洛小姐,我想你的嘴并没有被胶带粘住,还是说你有站在你的魔药教授办公室发呆的习惯?”
斯内普不悦地给赫莉亚娜的羊皮纸上打了一个评价。
赫莉亚娜看见d的笔画,脸上满是无可奈何,勉强微笑道:“教授,我来是想问问您,您有什么仇人吗?”
“我的仇人就是你们这些脑袋空空的巨怪!”斯内普讽刺道,“之前你的问题虽然愚蠢,但好歹还是一些……‘学术’问题,如果那些可以称之为学术的话。”
他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现在,艾洛小姐,告诉我,是谁给你勇气来浪费我的时间的?”他的目光像锥子一样盯着她。
赫莉亚娜感觉自己好像被看透了,好像脑袋里的思想都被眼前的教授一览无余,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是这样的,教授,几天前我去费尔奇管理员办公室做劳动服务,擦柜子的时候看见了一些人在纸上写了关于您的……有失偏颇的评价”她斟酌字句,“我们想知道那些人是谁,您可能有印象,他们的名字很奇特,叫月亮脸、尖头叉子、大脚板和虫尾巴,应该是一个关系很好的四人小组。”
或许地窖光线阴暗的缘故,赫莉亚娜从斯内普教授的脸上看到一丝厌恶的情绪,他在听到“四人小组”时好像想到了什么,不过他的负面情绪转瞬即逝。
“有失偏颇的评价?”斯内普慢悠悠地说出这句话,双手交叉,“你希望我做出什么样的表现呢?火冒三丈地去扣分还是躲到没人的地方哭一场?”他的语调轻柔又讽刺。
“不不不”赫莉亚娜知道斯内普教授可能误会了,说不定他以为她在看热闹,“我只是想问一问,如果您不愿意回答的话……”
斯内普不说话,只是盯着她,赫莉亚娜很有眼色地站起来:“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出去!”
赫莉亚娜感觉斯内普教授的心情好像比刚才批改作业时坏了十倍不止,他都不用他一贯擅长的语言艺术了,他一定知道那四个人是谁,她怯怯地看向斯内普教授的眼睛,要是她会读心术就好了。
那双黑色的眼睛不带感情,像是一潭黑水,水面波光粼粼倒映出一轮满月和霍格沃茨后面的打人柳,打人柳被碰到结疤,平静下来,似人似狼的生物仰脖发出尖利的嚎叫声,它扑向一个半长头发的青年,绿色的兽眼全是癫狂。
戴圆框眼镜,头发乱糟糟像鸟窝的男子匆匆赶来,后面跟着一个模样英俊的青年,三人跟面前的狼人打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狼人的灰色毛发褪下,变成了个浅棕色头发的男子,几个人满身伤痕,鲜血淋淋,他们喘着气争执着——
“你怎么敢!”斯内普怒不可遏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桌子上的东西都摔倒了地上。
这是赫莉亚娜看到的最后一幕,她脑袋里的神经从看到满月时就开始抽搐,仿佛不堪重负,额头爆出青筋,太阳穴的血管凸起,头疼到她恨不得学幽灵尼克,把自己脑袋掰下来,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然后她就倒了下去,陷入浓稠的黑暗中。
浓稠的黑色包裹着,在一个满月的夜晚,她走在无人的小路上,四周一片寂静,静得有些不正常,赫莉亚娜抱紧胳膊想给自己一些安全感,这里只有无边而浓郁的黑色,突然一个浑身灰色硬毛的狼人扑向她,血盆大口中布满尖锐的黄牙和腥臭的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