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心完全滞留在挪威前,卡尔森结束了这次考察。
临别前夕,我们相约开学前一周在对角巷见,一起去买下个学年需要的书本。
“难以置信的一周。”凯瑟琳再次感叹,“真奇怪啊,还没分开,就已经开始想念你们了。”
我和他们每个人拥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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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我又去陋居玩了两天,期间得知了三件事。
老实说我不想做个那么八卦的人,但韦斯莱两兄弟的嘴实在是没停下来过,加上罗恩,他们几乎要把他们所有知道的事都说出来了。
第一件事是珀西当上了男学生会主席。
“噢!”我惊呼,“那塞德一定也当上了级长!”
弗雷德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但他还是说了下去,并拿男生领袖的徽章给我看了一下。
第二件事仍然是关于珀西的。原来上个学期,金妮撞见了他和拉文克劳的佩内洛瓦在接吻,期末的时候金妮告诉了韦斯莱双胞胎——虽然她强调过让他们不要因为这个事打趣珀西——但相信我,一旦他们知道这件事,一切都不要想再宁静下来。
我几乎对珀西感到同情,这个假期他一定每天都在按捺自己大义灭亲的欲|望。
第三件事是关于哈利的。
我这才发现哈利这个假期没有在陋居。
“他在对角巷呢,”罗恩啃了一口韦斯莱夫人做的馅饼,胖胖的韦斯莱夫人在我们旁边忙忙碌碌,一会儿递给我一杯茶,一会儿一盘水果又摇摇晃晃地飞过来,“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他吹胀了他的姑妈。”
“他吹胀了——啊?”我认识每一个字,但连在一起很难听懂。
“你没听错——”乔治和弗雷德一唱一和,“他把他姑妈变成了一个球!”
我想象着那个场景,一时笑得停不下来。笑过之后又有些难过——寄人篱下,被人碎嘴离世的父母的痛苦,我没有经历过,但还是替他难过。
韦斯莱兄弟又把我拉到房间里开了个小会,我们敲定了下学期的发明和需要的神奇动物道具。离开前,我陡然想起自己给他们带的手信还没拿出来呢!
韦斯莱兄弟的是一对溯游鲸摆件,陶瓷制作的,但只要把它们放到水里,它们立刻就会游动起来,在游动的过程中还会有音符飘出;珀西和罗恩的是各一件费尔岛毛衣,金妮的是一个精致的圣甲虫胸针。
我还给韦斯莱夫妇带了鱼油和熏鳕鱼干——每一次来,他们都极尽热情地照顾我,尤其是韦斯莱夫人,我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