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菲欧拉。』我眼神坚持,瞪著黑人学弟,用最认真的表情摇摇头。
快别说了,我真的是gay啊!
「不,你是gay。」黑人学弟讲的更大声,想看我昨天想玩什么梗。
「呵呵~我是gay,呵呵被发现了。」我转为开玩笑的表情,放下金属棍将错就错。果然昨天出柜的太随便了。这每个人各自没有拿来聊的秘密,在这个失误下瞬间爆炸。
「哈哈,我就知道!想骗我!没这么容易!我很聪明的。」黑人学弟推一下眼镜,骄傲地笑著。
「咳咳!」威育低著头,把枪喀喀两声组装好起身「我本来以为继哲很聪明,没想到也是笨笨的。」
现场一阵尴尬。
我拿走孟哲桌子前的枪支保养油,用眼皮打出仅仅超越感觉阈的暗号。
「欸?」孟哲接收到了讯号,思索著开一个新话题「对了,博宇最近到底怎么样啊?你联络得到吗?」
『我试过了,那裡不能带手机,也只有他能打电话联络我们,我们无法联络他。』我说。
「刚分手啊~他想休息一下吧。」子龙若无其事接了话「那天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没跟我们说。」
黑人学弟摇摇头看了看我说:「他女友一定跟晓飞一样,坏坏爱骗人。」
「真的吼。」我笑笑把保养枪的油放到孟哲面前,微笑说:『真是谢谢你噢!』
「不客气~」孟哲耸肩。
「哎哟,分手也没什么啊!」换威育嚷嚷著「我跟前女友分手的时候,她说她要去海边自杀,我还不是开车载她去,她最后也没死啊。」
这种故事有帮到忙吗?
「不过,我觉得前女友可以当朋友的话,一定也可以当炮友。」威育继续说。
「真的!喔呵呵?」色凯狞笑。
「你们分手有我厉害吗?」突然一个声音插入,是金项鍊班长。
「怎么说?」
「当时我把我的七个女友都约出来唱歌,然后离开前跟她们说『我要跟你分手!』就离开包厢了,留下她们一头雾水,哈哈。」金项鍊班长很骄傲地说完,就离开了中山室。
有必要一起分手吗?而且一起唱歌那些女友没有人叫你老公吗?是要让她们开检讨会吗?大家纷纷点头擦枪,内心都在翻白眼。
「是gay的飞哥,可以给我一点通枪的棉片吗?」黑人学弟指著我面前一袋的化妆棉。
『好噢。』我微笑。
没有人接话了。对,没救了。
直到午餐,我才在拿锅子要离开中山室的时候,拉住黑人学弟。
『喂。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我拿著馊水。
「蛤?」
『我没有再跟你开玩笑,其他人都知道了,今天早上擦枪那一桌,只有杨新不知道。』
「难怪……原来如此。」黑人学弟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今天威育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
『所以不要再讲了,傻逼。』
「好啦……所以你是…心灵上的吗?」黑人学弟拿著一锅筷子,我们出发走在洗水槽的路上。
『什么意思?』
「就是你应该不是真的想跟男人做吧?」
『喔~~你是说心灵上,像柏拉图那样吗?』我想了想,他应该是没办法马上接受我跟男人做爱的画面『算是吧。』
「心灵上的话,那我也可以啊!」黑人学弟挺胸闭上眼。
『怎么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