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强)(1 / 1)

温望舒只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现在这副崩溃的模样,完全暴露在自己最心爱的宝宝面前,实在是太失礼了。

可温茉允却由不得他想这么多。她低头趴在温望舒的怀里,嗅着妈妈身上散发的安心香气,启唇就含入了那一点乳粒。

“哈啊…宝宝别、别用牙齿咬…乖乖,乖乖把牙收起来好不好,听话…”

温望舒的任何喘息在温茉允看来都是徒劳,就连一句话都无法好好说清楚,只能被动的将宝宝搂在自己的怀中,承受着她侵犯似的喝奶行为。

“妈妈妈妈,双腿打开嘛。”

女孩撒娇似的甜腻嗓音萦绕在耳畔,温望舒感觉到自己的耳垂湿润了,是温茉允像是在品尝糖果般含住了他的耳垂,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过去。

他喘着气,视线里一片迷茫,天花板的灯光落在眼里朦胧成了一圈圈淡色的光晕。他的视线里只留下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他乖巧的听到了命令,在法,只是捧起了温望舒的脸颊,舌尖便胡乱的在他的嘴里四处乱窜,步步逼近的架势让温望舒招架不住。他虚虚的抬手搂住温茉允,又生怕她滑落,只好堪堪将手搭在了她的腰边。

他有些喘不上气来,舌尖被宝宝吮吸得发麻,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宝宝亲吻也像是在喝奶一样,把舌尖当成了柔软的奶嘴,时不时的还会用舌尖扫过温望舒的牙床。

“唔…宝宝,妈妈、妈妈要呼吸不上来了…”

他忍不住发起了一声控诉,温茉允却丝毫不管不顾,她只想让自己开心,又怎会想那么多。

眼见着温望舒的脸变得越来越红,温茉允的手又抚摸上了他的乳房,将那团乳房握在手里,不住揉搓,就在温望舒以为自己即将濒临窒息的时候,温茉允终是松开了他的唇。

唇瓣被吮吸得泛红,温茉允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她顺势低头含住了那颗被夹在两指中间的红肿乳粒,不客气的轻咬起来。

“呜宝宝快松口,别、别咬,妈妈会、妈妈会,呀——啊啊啊”

白光刹那间闪过了自己的面前,温望舒的身体高高扬起又重重落在了床铺上,他的小腹不断抽动,麻痹得快感瞬间遍布全身。

他已经很久不曾自渎过了,阴茎处射出来的一股白浊有些许溅在了他的小腹上,碍眼无比。星星点点的精液落在了被单上,在深色的星空被单里尤为显眼。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臊气息,温望舒大口大口喘着气,无意识的吐出了自己的舌尖。他双眸无神,还未彻底从这一场高潮之中缓和过来。

然而温茉允却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她望向妈妈失神的模样,咬了下唇瓣,低头便攥住了那根滚烫疲软的阴茎。

“哈啊…啊…嗯…别、别,别这样…啊…唔…嗯啊…,松开,快松手、呜——不要、不要这样,会、会坏掉的呀…”

快速上下撸动的动作让本就在不应期的阴茎根本无法缓和过来,温茉允似乎早已料到了妈妈会是这样一副状态。立马按住了他想要逃离的双手,一只手轻轻掐上了温望舒的脖颈,而另一只手则是在湿润的马眼处缓缓撩拨。

“哈啊…啊…嗯啊…宝宝、宝宝别,好、好难受…不、不行,会、会被玩坏的啊…哈啊…啊…”

温望舒无助地摇着头,身体失控的感觉让他感到难受。阴茎最为敏感的部分被彻底掌控,小腹的不断绞紧让他无法缓解。他的声音都变成了沙哑的哭腔,而脖颈被温茉允锁住的瞬间,他甚至都无法呼吸。

好…好难受,好爽…

他的脑海里已经分辨不清阴茎那处传来的到底是痛楚还是快感,只能无措的跟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一次又一次的将阴茎送入到温茉允的手里。

“妈妈你明明也很想要吧?”

温茉允甜甜的问着,在温望舒绝望的目光里,将沾满体液的手瞬间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

在满是自己的气息里,温望舒缓缓闭上了眼睛。阴茎在刚刚射精过后顶端竟又是淅淅沥沥的泄出了清液,不同于精液的持续,这清液来的却是断断续续。

温望舒明白自己是失禁了,他有些崩溃,嘴巴却是被温茉允的小手严丝合缝的捂住,泪水只能顺着眼尾缓缓滑落,最终滴落在了温茉允的手背上。

滚烫的温度。

温望舒绝望的摇着头,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这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尿液一股又一股的从尿道口喷出,根本无法控制住的量,让温望舒感到难堪。

“哈啊…呜…啊…好狼狈…别、别看,求求宝宝,别、别看,很丑,很丑的…”

他抽噎着断断续续说出句不成调的话语,伸手想要找到宝宝的方向,却根本无尽于是。

空气里弥漫着精液的气息与尿液所散发着的淡淡腥臊味道,温望舒终是止住了自己的动作。现在的他真的是无比狼狈,小腹上刚刚所溅上的白浊因为尿液的冲刷而淡了不少,温望舒不适的扭动了下身体,又害羞的用掌心遮掩住了自己的下体。

真是太失败,太尴尬,太糟糕了,竟然在孩子面前展露出这般不堪的模样,他无助的将头偏向一旁,用旁边的枕头遮住眼睛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明明、明明想给宝宝展现出一场完美的游戏的,可是现在好像全被他自己给搞砸了。不仅如此,本就清理干净的身体上还沾染了不少的污浊,这让温望舒第一次感到无助。

他的小腹还处在剧烈收缩的阶段,前端的阴茎抖动着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倒是后穴泛滥成灾。因为情欲而大张的穴口,如今还在收缩着往外不住吐露出清液,在被单上留下了一大滩深色的痕迹。

他喘息着出声,泪水将枕头彻底濡湿,变得温热而又沉重。

温茉允望着满床的狼藉,不满意的叉腰嘀咕起来:“妈妈你不是之前答应过我,要在被我玩之前就将自己彻底清理过吗?”

温茉允望着满床的狼藉,不满意的叉腰嘀咕起来:“妈妈你不是之前答应过我,要在被我玩之前就将自己彻底清理过吗?”

“呜,呜——可是妈妈已经清理过了。但是、但是一旦被宝宝玩弄就会、就会这样的呀,妈妈实在是控制不住,对不起哦宝宝…”

温望舒低头,小声的开始承认起自己的错误。自家的宝宝对于这些事情态度一向认真,明明是自己控制不住,可不能让宝宝在玩耍游戏里而感到不开心。

“就会什么?”温茉允不依不挠。

“妈妈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呢?”她故意提高了音调,俯视着躺在床铺之上的、满脸潮红的温望舒。

“就会、就会被宝宝玩弄到失禁。就会、就会控制不住自己高潮…求宝宝原谅,求宝宝原谅妈妈,妈妈不是故意这样的。是因为妈妈太爱宝宝了,所以才会、才会这个样子…”

“吵死了。”温茉允挑了挑眉,还未等温望舒说完就将旁边沾染了体液的枕头拿起,露出被体液浸湿得湿漉漉一角,将那一角瞬间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唔!”

温望舒险些喘不过气,睁大了双眸盯住宝宝的所有动作。因为情欲的泛滥,他的脸颊被羞得通红。被子角直接利落的捅入了他的喉咙最深处,抵住了那处黏膜让他泛起了生理干呕的反应。他努力调整起自己的呼吸,伸出舌尖裹住了被子角,试图将它们濡湿,好让插入更为顺利。

鼻尖弥漫着的满是属于自己的情欲气息,这让温望舒感到头昏脑涨。

他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宝宝下一步会对他实施怎样的游戏,他的心底隐隐泛起了些期待。

奶子突然被温茉允大力扇打了一巴掌,白皙的乳肉表面很快映出了掌印,温望舒吃痛的惊呼一声。乳粒被她的小手紧紧攥住,溢出的奶水流淌在指尖,温茉允揉搓了下指腹间溢出的奶水,故意探到了温望舒的面前。

“妈妈,你看看自己的骚水。”

指尖被奶水濡湿得亮晶晶的,温望舒的后穴猛然间感到了一阵刺痛,是温茉允用沾染了奶水的手指捅入了他的后穴。

“呼,哈啊…”

尽管被玩弄了这么多次,可温望舒为了保证后穴的紧致,时常还会保养这些地方。所以如今当温茉允的手指捅入进来后,他的后庭仍旧感受到撕裂的痛楚。

肠液在迅速的分泌,将温茉允的手指包裹了彻底。她最为清楚妈妈的敏感点在何处,不过是在插入了两个指节,女孩就找到了那处微微柔软而又突起如栗子状的地方。

指尖微微屈起,在那处地方轻弹一下,她如愿听到了温望舒难耐的喘息。

可偏偏他还咬着被子角,就连喘息出声都无法尽兴,只能从眼尾处泛出点泪水来掩饰起这些。眉头红红,眼尾红红,就像是被欺负的哭过一样。

“妈妈,是不是这里。我应该没有找错地方吧?”

天真的问句传入耳畔,温茉允故意咬了口他的耳垂,不着调的继续在那处敏感点持续戳刺。明知故犯的一遍又一遍的询问起温望舒自己这样的做法到底对不对,直将那后穴抽插的内壁痉挛,紧紧吸附住了她的手指。

“哈啊…啊…嗯啊…宝宝,不是、不是那里…咿呜,别按呀,别、别,好难受,唔啊…啊…嗯啊…,里面、里面要融化了呜呜呜…”

敏感点被宝宝完全掌控的感觉让温望舒失神,后穴处传来的过电般刺激的酸涩感让他努力收缩起括约肌,想要排出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可越是这样的做法,宝宝的手指则是在他的后穴内进入到更深,甚至坏心眼的在那处打转按摩。

“口是心非的妈妈。”温茉允小声嘀咕着,她每次操弄妈妈的时候都喜欢像宝宝吮吸奶水般叼住温望舒的乳头细细舔舐。她小时候的口欲期就很严重,直到现在在温望舒的溺爱下,这点习惯仍然没有改变,操弄的时候必须要含着点什么,才会感到舒服。

于是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在温望舒失神喘息的间隙里,一下子扶住那根触手假体,顺势捅入到了尚未合拢的穴口内。

“哈啊…啊…呼…进来了,全都、全都进来了…宝宝在操妈妈的骚穴,咿呀——操得妈妈好舒服。被、被填满了,里面完全被填满了。谢谢宝宝…宝宝好爱妈妈,妈妈好感动…”

为了让宝宝以舒适的姿态来玩弄自己,温望舒甚至乖巧的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到最大,吐着舌尖捧出自己的那两团绵软,献宝似的呈在了宝宝的面前。

“唔呼,宝宝来、宝宝来尽情品尝妈妈的奶水吧。这也是妈妈对乖孩子的奖励…”

温茉允没有理睬他被操开来以后的胡言乱语,只是自顾自的含住了一侧的乳头,舌尖在布满小颗粒的乳晕上不住地打着转转后。她的身下在温望舒的后穴内打桩冲刺,嘴里也丝毫不闲着,将那团小小的软肉拉扯到最长,在吮吸够足量的奶水后,又重重的将乳粒弹了回去。

温望舒满脸慈爱的眼神朦胧的摸了摸宝宝的头顶,爱怜的开口:“宝宝,呼,宝宝好厉害,喝了好多的奶水呢…宝宝真棒,这里喝完的话,那里还有奶水…”

他捧着另一团绵软蹭了蹭温茉允的脸颊,得到的却是温茉允在他的脖颈间小小的咬了一下。

“妈妈你话好多。”女孩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吐出了被含得水亮亮的奶头,蹭上了温望舒的脖颈。

“妈妈舒服吗?我的触手吸盘有在吸妈妈的骚穴吗?”

她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的是小小的温望舒,女孩无辜的望向温望舒,甚至坏心眼的揉搓了两把绵软。

“宝宝…宝宝你、你做得很好,哈啊…你把妈妈…那里、那里不要再顶了呀,会、会坏的,哈啊…呜呜呜…停下、快停下、停下来…”

温望舒被抽插的就连喘息都无法完整的从唇边泄出,支离破碎的娇喘声被温茉允顶撞的碎成了一片又一片。他感觉自己要被操坏掉了,后穴里湿润而又松松垮垮的无法合拢上。

宝宝真是太聪明了,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精准无比的抵到那块敏感点上,让他浑身痉挛抽搐。

宝宝、宝宝,他的乖宝宝,他的所有,他的一切,他的珍宝…

温望舒坠入了云端,所有的视线里只留下了温茉允将头埋进他的胸前,下身却是毫不费力的大力顶撞。

温望舒坠入了云端,所有的视线里只留下了温茉允将头埋进他的胸前,下身却是毫不费力的大力顶撞。

他感觉自己要被操开了,后穴只会浪荡的吞吐着那根触手假体。偏偏那根触手假体上布满的吸盘,在离开后穴时还恋恋不舍的非要在内壁上沾染吮吸一下。

“哈啊…哈啊…啊…嗯啊…”

后穴陡然收紧,夹紧了那根作乱的触手。温茉允刚想抽出,却发现身下的温望舒双目无神,不知何时吐露出了嫣红的舌尖,浑身颤抖着,就连阴茎顶端都渗出了些许清液,淅淅沥沥的滴落在了小腹上。

“妈妈,妈咪,妈咪是又高潮了吗?”温茉允低头嚼了口乳头,将乳粒舔弄得湿淋淋后,她蹭了蹭温望舒的脖颈,黏糊糊的埋进了妈妈的颈间,环抱住了他的腰肢,在不应期尚未过去的间隙里,继续大力操干起身下的温望舒来。

“呀,唔宝宝,哈啊…啊…呜…呜呜呜,别、别,不、不要了,慢、慢一点哈啊…啊…咿呜…呜,里面已经没有奶水了呀。别、别用牙齿咬了,求、求求你…主人、小主人,哈啊…嗯…啊…要不行、不行了,会、会坏掉的呀,好、好难受…要、要坏掉了…”

明明、明明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过来,就连后穴还在剧烈收缩着,可温茉允却等不及,趁着高潮的间隙里继续将那触手插入到了身体的更深处。

感觉已经顶到小腹了…温望舒吓得抚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感觉、感觉似乎能透过肌肤摸到那条触手的形状。

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后穴无论如何怎么收缩,温望舒都能准确的感受到那触手是如何贯穿自己的全身,那一枚又一枚湿滑的吸盘又是如何攀住自己的内壁,再依依不舍的退出松软的穴口。

“啵——”每一次的插入带出,触手都会在穴口处发出一声惹人羞耻的声音。温望舒不愿去听,可就那样落入了自己的耳畔。

温茉允真的很喜欢在性爱的时候融入一点暴力因子,她喜欢在妈妈的身上留下自己制造的各种各样的痕迹。她知道妈妈的那口骚穴早已被自己玩弄到敏感非常,可当她低头看着身下面色潮红、早已无力喘息的温望舒时,她又起了几分小心思。

她低头叼起了柔软的乳粒,故意将刚刚快速抽插的动作彻底放慢,只是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到后穴里面,抵住那块敏感地带却又迟迟不肯退出去。

刚被折磨到崩溃的温望舒,悬着的高潮刚想攀上,却是被宝宝调整了频率。他那高潮悬在中间上也不去落也不是,他又羞于开口去央求宝宝,只好在插入的时候悄悄挺起自己的肥臀,努力迎合宝宝喜欢的规律。

“宝宝,唔哈啊…啊…哈啊…,好、好舒服,宝宝、宝宝在操妈妈,宝宝操得妈妈好舒服,妈妈好、妈妈好幸福…”

温望舒呜呜噫噫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挺腰的动作却是促使自己那对肥奶更加方便的送入了温茉允的口中。

温茉允迫不及待的用尖牙拽着口中的乳粒,将大股大股的奶水往下咽,触手插入进温望舒的后穴,迟迟都无法拔出的时候,她就明白,身下的妈妈即将达到了高潮。

在温望舒濒临高潮的刹那,温茉允低头坏心眼的用牙齿厮磨着乳粒顶端最为敏感柔软的部分,在温望舒失神忘我的尖叫里,她感觉到腥甜温热的奶水溅在了自己的脸上。

“妈妈的奶水今天为什么还有好多…妈妈又背着我偷偷打针了吗?”温茉允低头不解的望向满脸潮红的温望舒,今天的奶子摸起来沉甸甸得异常柔软,就来奶水量相较之前都变得无比充足。她猜到了几分,只是还未从温望舒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复。

“是…是呜,妈妈是偷偷打针了…对不起宝宝,请、请主人尽情的惩罚妈妈吧…”被情欲麻痹了大脑的温望舒,眼下是什么话都说出口了。他承认自己本就是因为奶水变少才开始偷偷打针的,以为还需要等待个几天才会有所成效,结果没想到宝宝一下子就感受到了。

呜…后面被塞满的感觉让他心满意足,温望舒深陷在柔软的被单里,只能被动的跟随着冲撞的动作而努力的挺腰收缩。

温茉允吐出了嘴里的奶头,奶头刚一暴露在冷空气里,那粒被浸润得湿漉漉的茱萸立马颤颤巍巍的喷出了股奶水,沾湿在了被单上。

她苦恼的皱起了眉头,将那团被单塞进了温望舒的嘴里,指责着妈妈的不听话,又固执的将整根捅进去的触手又推进去了几分。

“是妈妈不听话,明明是坏妈妈将奶水浪费了,都是妈妈的不对。讨厌妈妈,最讨厌妈妈了。”温茉允嘟嚷着,又挺腰将那触手硬生生塞入进去。

妈妈被自己彻底操开了的样子好美。她低头,眷恋的欣赏起温望舒的一举一动。触手假体末端所点缀着的大大粉色蝴蝶结,每一次的冲撞那丝质柔软的绸带都会轻柔的刮到他的大腿内侧,痒痒的软软的触感让温望舒想要逃避,可自己的脚踝被宝宝紧紧地攥住了,想要逃但根本无法逃脱,只能被动的承受起宝宝一波又一波的冲撞。

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能够放肆玩这样的性爱游戏。温茉允将妈妈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挺腰猛干了他数十下。让身下的温望舒抓着被单咬牙求饶,让他哭泣着难耐摇头央求着自己放过他。

“宝宝…妈妈要被、要被操坏了…”温望舒的声音已经沙哑,他感觉自己的乳房里已经无法分泌出一点奶水了,可身上的温茉允只管自己爽,在最后的阶段里她恶狠狠的咬了口温望舒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通红的印记后,女孩满意的拔出了道具,在清脆的水声里,她居高临下的饶有兴致的欣赏起了温望舒后庭与阴茎一同高潮的艳景。

玩弄得真是太累了,温茉允无力的躺在床上。她每次玩完都只想蜷缩在被单里好好睡一觉,空气里满是妈妈情欲的味道。她不满的嘟着嘴开始撒起了娇:“妈妈我要喝奶,妈妈我要抱抱。”

……

温望舒还处在不应期,才恢复了个半好,后庭的酸楚与花穴的不断痉挛时刻提醒着他现下的难堪。

宝宝躺在床上,无助地在唤着他。温望舒立马起身过去将温茉允搂进了怀里,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声哄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发间,温望舒拍了拍宝宝的背,笑着说道,“宝宝辛苦了,操得妈妈好舒服。”

他讨好的笑笑,低头仔细的含住了那根触手假体。假体上溢满了自己的味道,温望舒一下就将那最为粗壮的部分吞入到了喉咙的最深处。触手的吸盘抵住了那处黏膜不住吮吸,几欲干呕的感觉又让他的眼尾泛出了泪花。

可是、可是如果不清理干净的话,宝宝又要生气了…这样想着,他将滑落到耳边的几缕发丝重新别在脑后,将吞吐出来的触手重又含入到了嘴里。

“唔…宝宝,妈妈现在就给你清理,再、再等一下哦…”

“妈妈。”温茉允低头静静注视着温望舒吞吐的模样,微微眯起了眼眸。她知道在做这些事情时,温望舒的动作一向很浪荡,所以此刻随着他不断吞吐的动作,那胸前不容忽视的两团也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晃。温茉允舔了舔唇瓣,小手触碰上了蹭到自己的乳粒。乳粒温热,可内里早已分泌不出一丁点的奶水了。

她不满的嘟起了嘴,一把将还在清理触手的温望舒给摁了下去。

“唔唔唔!”瞬间被触手灌满口腔的温望舒,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感一时之间无法缓和过来。痛楚与快感迸发之下,他无法呼吸,只能任由那触手在自己的嘴里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白浊。

在喉间最深处所射出的白浊,温望舒根本来不及完全吞噬下去。他的喉间溢满了白浊所泛出的甜腻味道,他知晓这股子白浊是因为宝宝的恶趣味所制成的奶油,所以当着宝宝的面,温望舒立刻将那些剩余的白浊统统吞进了肚中。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溢出的白浊,朝着宝宝吐了吐舌头:“乖乖,妈妈已经将这些全部吃完了哦,请宝宝尽情的检查。”

“我当然相信妈妈。”温茉允轻轻开口了,她指着那些沾染在温望舒胸前的白浊,又故作苦恼的开口了,“可是妈妈现在这么脏,我不想让妈妈抱着我了。”

“宝宝,宝宝,宝宝别讨厌妈妈,妈妈现在就去洗澡,现在就去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的温望舒,心顿时沉下去了半截。不顾身体的酸楚,他立马起身去淋浴间冲了把澡。还未看清水温,当冰冷的水珠打到他身上时,他方才察觉到自己开了冷水,但那已经无所谓了。

温望舒生怕宝宝等待自己太久,所以冲洗的速度很快,还用了宝宝最喜欢的沐浴露。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自己彻底清理干净后,温望舒立马擦拭干净回到了床上。

“宝宝等很久了吗?”他拍了拍被被单裹住的温茉允,柔声询问起来。胸前还在隐隐传来阵阵酸痛,温望舒明白自己的身体还未彻底恢复好。但看着宝宝现在这副沉默的样子,他还是准备尽职尽责的充当起妈妈该有的责任。

温茉允早已眯起眼眸,睡得迷迷糊糊了,察觉到温望舒来了,也只是立马翻身蜷缩进了妈妈的怀里。她今天真的是太累了,一整天都在忙于考试晚上又玩够了妈妈,现下真的是没什么力气。

她用鼻尖拱了拱温望舒的胸前,手开始无意识的攥紧了妈妈的衣袖。温望舒的心软软,自然是知道宝宝该喝奶了,可是刚刚那么疯狂的玩弄过后,自己的乳房里早已没有储存任何一滴奶水了,望着宝宝渴求的模样,他的心一横。

撩开的上衣被温望舒咬在了齿间,他使劲扇上了自己的奶子,没有任何感情的将那两团软肉随意挤压成各式各样恶劣的形状。他的肌肤本就白皙,通红的指印布满了他的乳房,他毫不顾忌,用指甲掐着那两颗莓果,试图让奶水更快的分泌出来。

早知道就该多打一些产奶针了…温望舒苦恼的想着,他明白这样的暴力做法并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分泌出的奶水不够香甜,宝宝估计不爱喝。

他俯下身子摸了摸温茉允的脸蛋,见宝宝已经陷入了睡眠,这才淡淡的松了口气,捧住自己的绵软,将分泌出血水的乳头塞进了宝宝的嘴里。

乳粒被自己掐破,香甜的奶水里时不时会混杂着一丁点的血水。可宝宝每晚没有自己的奶子当安抚奶嘴,会完全睡不着,温望舒只好采取了这样的做法。

宝宝睡觉的时候并不安稳,睡姿堪称是霸道。总喜欢将一只脚跨在温望舒的身上,小手还得抓住另一团绵软,小嘴会下意识的吮吸起乳粒,也不管有没有奶水,有奶头嘬着她就会睡得很香甜。

看着宝宝逐渐沉入梦乡,温望舒终于舒心的笑了笑。在宝宝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去惊扰宝宝的美梦。时不时宝宝的牙齿还会扫过自己的乳粒,带来的刺痛酥麻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

温望舒每晚的睡觉时间是固定的,通常会在宝宝睡着以后的一小时里用来对接工作。

起初,温望舒的工作是让周围人羡慕的。他曾经在一家金融公司里担任主管。工作稳定收入可观,唯一的缺点便是时常需要加班,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

工作压力的堆积再加上业务的繁忙,导致温望舒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陪伴自己的宝宝。

宝宝那个时候刚上幼儿园的年纪,话都说的不太利落。每次放学回来,温望舒都没有时间去接,只好拜托幼儿园的老师多多照看着点他家的宝宝。

事情的转折点也是在这里。温望舒还记得那天自己刚结束完会议,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他飞奔到幼儿园的时候,时间已经快接近了晚上七点。

见到宝宝的时候,宝宝正乖乖的窝在保安室里,手里捧着保安室爷爷给她塞得小小热水袋。小脸被冻得通红,眼泪早已哭干,眼尾红的像是只小兔子。

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温望舒的心都碎了,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宝宝的小手。温热的小手掌微微颤抖着,宝宝眨巴眨巴眼睛望向了温望舒,什么话都没说。

过了片刻,她低头盯着自己脚上的蝴蝶结,小声开口了:“妈妈不要我了吗…”

……

无数个百转千回,无数个日日夜夜,温望舒都会梦到那时的场景,梦到那双清澈的眼眸,委屈而又可怜的盯着自己。

那成为了他摆脱不了的梦魇。

后来温望舒辞去了那份工作,在多方压力的逼迫之下索性接管了家族里本就快要放弃的玉石生意。

他本就是个在生意场上打拼的人,再加上幼年与父母学了玉雕攒下了相对优秀的基础之后,现在的温望舒成了一名玉雕师。收入虽说没有之前那么富足,但工作相对清闲了些,也有充足的时间去陪伴宝宝了,这让温望舒感到无比满足。

处理完全部的工作对接后已经很晚了,宝宝的睡眠很浅,温望舒知晓自己不能发出一丁点的噪音。

估摸着宝宝是做了噩梦,眉头有些微微的蹙起,拧着温望舒的乳粒发狠了些,他感到疼痛同时又感觉到无比满足。

被宝宝需要的感觉让他知足,让他倍感甜蜜。

小手无意识的开始拧着乳粒,将那团小小的软肉拉扯到老长,温望舒一个激灵,胸前竟又是涌出了一股暖流。

过量的快感刹那间席卷全身,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浪荡的声音,温望舒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吵醒宝宝睡觉!这样的念头盘旋在自己的脑海里,温望舒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内不知羞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细长的暖流后,濡湿了面前的被单。

喷奶会让他的乳房感到刺激而又胀痛,宝宝的小手又无时无刻不知轻重的拧着那颗乳粒。他小心翼翼地想要脱离宝宝的束缚,却发现宝宝攥得奶头很紧。

温望舒无奈的看着这一切,最终只好甜蜜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宝宝的头顶,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在额头上印下一枚轻柔的吻后,他蹑手蹑脚的躺进了被窝里,又将宝宝搂过来了点,让小姑娘好整个靠在自己的胸前,伸手轻轻拍起了她的背。

乳房被玩弄得有些胀痛,他感觉胸前竟又是涌出了一股暖流。奶水浸湿了身下的被单,温望舒叹了口气,搂住了宝宝后,哼唱起了从小时候就一直给宝宝哼唱的安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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