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嘉身后看了一眼，像是她身后站了什么人一样。
看的柔嘉一个激灵。
下一秒，柔嘉晕了一下，视线模糊。
再看向化齐时，他眼神中多了一丝极力想要压制的怨恨，还有她看不懂的，厚重又复杂的情绪。
化齐似乎有些委屈，但沉默着脱了身上的衣服，还有她的，娴熟的像个老手。
化齐会教她怎么做，柔嘉沉迷化齐的身子。
一个晚上，柔嘉大脑迷迷瞪瞪，又酣畅淋漓地操了化齐整晚。
一醒来就发现自己，一下跃升到了二级！
好不开心！
——
但是，化齐，说，“……可以做，但是，我要主动你才能碰，平时不许碰我。”
见柔嘉想抱他。
化齐尴尬地起身，跟昨晚的热情与厚重的情感，完全割裂开一样。
——
柔嘉不明白，但还是好心情的点了点头。
等到天黑，化齐才回来，他盯着她，像是有些生气，但又努力隐藏的模样。
柔嘉蹦蹦跳跳地朝他扑了过来，抱着他，想亲吻化齐的脸，被他有点粗鲁地按住肩膀。
“你看见这张脸，这么高兴吗？”化齐表情不太对，像是在生气。
柔嘉不理解，还听不懂。
“怎么了？”柔嘉疑惑，好心情一下被冲散。
化齐慢慢收回手，面无表情回了寝殿。
慢慢地脱着衣服……
——
两人每晚都有一次。
就是化齐的情绪。
柔嘉总是摸不透，导致做的时候，半是开心半是忧愁。
比起，白天疏离的化齐。
柔嘉更喜欢晚上，捉摸不定的这个。
她能感受到，夜化齐对她的爱意。
但柔嘉还是弄不明白，夜化齐，在变扭什么。
——
好在夜化齐，也有心情好的时候。
事后，柔嘉趴在夜化齐身上，玩儿他的头发。
“明日带你看电影去不去？”
凡界的电影，有的仙人看过后，直接用神识投屏，下天庭因此，也衍生出了影院。
“你怎么带我去？到处都是仙人，上回我哥还挖苦我，突然就嫁给你，暗度陈仓，一点招呼都不打。”
五哥还一脸猥琐加八卦问她，感觉怎么样，柔嘉脸红的像番茄。
但不敢说，直接跑了。
现在亲戚朋友都见不了。
一步登天！再没办法跟他们有共同语言了！
“包场，去不去。”夜化齐打了下她的屁股，她叫了一声。
夜化齐性格有点，闷。
通常回来就是搂着她，被操，叫床比说的话都多。
“啊！去！但是，我比较喜欢晚上的你，我们晚上去看好吗？化齐，我们晚上做完后……”
夜化齐突然表情奇怪了一下，不知道哪个字戳中了他。
夜化齐抓了下床，忍耐了下，没跟她发出火儿来，“算了，不想去了。”
柔嘉连忙说道，“不！我想去，我好久没看过电影了！”
此话一出，夜化齐表情更加奇怪，“你跟谁看过电影？我怎么不知道？”
柔嘉很难解释，她有在凡界生活的经历，只能含糊道，“认识你之前啦，跟哥哥们有去过。”
“胡说，他们没有带你去过影院。”夜化齐。
柔嘉：……
——
古怪的夜化齐，心情好，是短暂的。
很快就让柔嘉感到扫兴。
不只是性子古怪，时间一长，又生出了，莫名其妙的控制欲。
当柔嘉没有按照夜化齐的期待，作某件事时，夜化齐就偶尔冷暴力她。
夜化齐本来性格略闷，一沉默就搞得柔嘉很暴躁，像个小作精一般闹他。
——
经常只要柔嘉不听他的，夜化齐就要怀疑她，指责她不够爱他。
最近一次犯病就是，夜化齐之前说过喜欢的小零食香辣鳕鱼皮，她早上偷溜出去逛街，顺便买了一包。
夜化齐看到的时候。
脸一下就垮了。
还突然闹起莫名其妙的别扭，非强调说自己不喜欢。
见夜化齐如此，她第一个反应是，想直接睡觉。
却被他拉住了手。
夜化齐，掐起一块，嗅了嗅，“为什么给我买这个？我不爱吃这个！”
柔嘉：……
“你上次给我买过，然后，你说你也爱吃，你忘了吗？”柔嘉不想跟他吵，转了转手腕，他没放开。
就直勾勾地瞅着她，观察柔嘉的反应。
见柔嘉不挣扎了，夜化齐反而皱眉，指尖一松，鱼皮掉落回盘中。
“忘了，以后我给你买，就行了。你不知道我爱吃什么。”
柔嘉：……
合着上次是心情好，哄着她玩儿吗？
“只是，零食而已……”
“以后，你别跟你哥哥们出去了，他们实力太差。你跟我派给你的那三个护卫出去，不要让我总强调。行吗？”
“……我跟谁出去，也要……我又不是跟异性出去。他们三不会是告我状了吧！”柔嘉不讨厌那三兄弟，就是，他们会跟夜化齐汇报她行踪，除了夜化齐在侧，他们都要跟着！
“他们要保护你的安全，你很弱小。二级正常能活两千年，可你却只能活一千五百年！要怪就你的先天素质太差了！”
柔嘉：……
干嘛这样夹枪带棒地损她几句？
而且，夜化齐跟她殒命的时间差不多，几乎就是前后脚，还有一千多年呢！
有什么好担忧的！
“……要不是你，我本来也活不了太久，你要是去了，我陪着你不好吗？化齐，我喜欢你。”
见夜化齐，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柔嘉察觉他可能是个精分，又补了句，“我只喜欢晚上的你，你白天太正经了，生人勿进，手都不能摸。”
“我感觉，我根本就不认识白天的你！我发誓，你俩要不是同一个精神体，我保证我只喜欢晚上的你。”
夜化齐听完后，面部通红。
“你……你说话，不知羞耻。”
柔嘉惊诧。
柔嘉认为，夜化齐才不知羞耻，初次他动作娴熟的像个老手。
之后，夜夜都会缠她一次。
行为上，怎么看，不知羞耻的都是他！
————
思绪拉回，柔嘉糊了一手一床。
平缓喘息，平瘫在床上。
上天庭的灵气还是比下天庭要醇厚，要不上天庭的神仙的寿元是永久的。
——
“叮咚叮咚”上天庭的群消息，响个不停。
柔嘉心念一动，头顶上是，散发着幽幽金光的半透群消息。
[那个化齐好帅！想要！]
[人家在下天庭有主了，而且……而且！而且还是个be！]
柔嘉：……
[我听说了！听说了！快哭死我了！呜呜呜，我的眼泪不值钱！]
[化齐三千年才铁树开花了一个小美女，这个柔嘉……等等！这名字有点熟悉怎么回事儿？]
[哥，我劝你撤回，柔嘉是咱们那位唯一的公主，天界绝无仅有的继承者。]
[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柔嘉：……
[啥意思？是重名吗？]
[不好说，我特意翻了翻下天庭的名，叫柔嘉的可不少。]
[等一下，咱们上天庭寿元不是无尽的吗？要什么继承者？你咒天帝死呢？]
[嘶！你怎么说话呢！我怎么能咒咱们英明神武的天帝呢？]
[说起来，天帝之前，不是天真柔弱低智风吗？怎么突然就黑化了，是不是战神出轨，被天帝发现了？]
楼上已被禁言五分钟。
[我怀疑是被天帝禁的言，哈哈哈！]
[胡说！别瞎怀疑，天帝、已经不是、从前的天帝了。肯定是战神禁的言！]
柔嘉：……
现在是天帝说了算吗？柔嘉的记忆力，天帝还是个沉默寡言，只会被战神抱来抱去的漂亮娃娃。
甚至如同宠物猫儿一般，可以随意逗弄。
她回来的时候还看见……
还以为一切都没有变，没想到一千多年，漂亮娃娃能当家做主了。
难道真是，战神爹出轨了？
柔嘉一个没注意，直接给战神爹发了消息。
[爹，听说你出轨了？]
战神：……
战神看着这条讯息，五味杂陈。
军师站在旁边，瞄到讯息，偷偷弯了下唇角。
——
天帝瞄向战神，动了动手指，那条讯息就飘了过来。
天帝望着这条讯息，微愣。
忽然道，“赐婚吧，柔嘉跟化齐。”
——
天界的婚礼，速度极快。
今日说了一嘴，明日，化齐就嫁了过来。
对拜的时候，是化齐盖着红盖头。
洞房掀盖头，也是她掀。
对调位置，她还有点激动，毕竟是晚上，极有可能碰见夜化齐。
盖头掀开，她先伸手，迅速摸上他的脸颊，“让摸，是夜化齐？”
夜化齐点头，柔嘉这才低头亲吻他。
就是自打柔嘉恢复上天庭的记忆后，望着夜化齐的眼睛，会让她想起天帝是怎么回事儿？
——
射过两次后。
柔嘉趴在夜化齐身上，他甬道绵软的淫肉，绞着她，呼吸一般规律地吸含着她。
搂着他的腰，“上天庭，还习惯吗？”
“习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是腻了吗？”夜化齐轻喘，眼神略迷蒙，双眸半闭，享受余韵。
柔嘉摇了摇头，“是给彼此留个喘息的空间，我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天帝就赐婚了。”
“他只是你的父亲，你为什么要听他的？他给你指谁，你都要成婚吗？”平静语调，带了一点怨气。
柔嘉摇头，“知道是你，才没拒绝的，天上天下，我只碰过你。”
“胡说八道。”
化齐说完后闭嘴，又莫名其妙不想理她了。
柔嘉：……
这就是她，不想找他的原因啊！
——
翌日
柔嘉头顶飘着幽幽金光的讯息，“过来请安。”
柔嘉无语，请个毛的安，又不是凡界！
别什么乱七八糟都效仿好吗？
比起古怪的夜化齐，白化齐才是最令柔嘉头疼的。
柔嘉折了根树枝，戳了戳白化齐。
白化齐，盯着她，坐起身，满眼的无奈，“他都回来了，你们俩还玩儿我？我是你们玩乐的一环吗？”
柔嘉压根听不懂，白化齐在说什么。
只是拿出简讯给他看。
“是天帝发的消息，你跟他说，让他取消这个要求。”
白化齐无语，“我不敢，到了他的地盘，我就更不敢了，走吧。”
——
天帝要两人奉茶，白化齐什么都会，泡的茶香四溢。
而她是茶水四溅。
俩人距离，恨不得是寝殿最远端。
“昨日不是洞房了？今日怎么就生疏了？”天帝。
白化齐抱胸靠墙，想走的话，说不出口。
“父亲，你有所不知，化齐他白天跟晚上，不是一个精神体，他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我只操过他晚上的那个灵魂。”
白化齐：……
天帝眉头跳动，“有意思，明日继续。”
白化齐：！！！
——
一连请了小半年的安。
白化齐有点受不了了，他不像这俩闲仙，还有正事要忙呢！
“柔嘉，我带你去泡温泉，好吗？”白化齐跟她保持距离，略带客气问道。
柔嘉不明所以，但点头，白化齐不会无故做某事。
——
都是神仙，千里的脚程，因传送阵法，瞬间便到。
天界的仙池，只有下午开放，早上是天帝在用。
仙雾笼罩，触碰到结界，化齐停下脚步。
“只能送你到这里，天帝太闷了，他什么都不说，就等着你自己发现，希望你……你快去吧。”化齐说完就走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柔嘉。
仙池景色很好，下午预约的仙人爆满，每日都要限定人数。
以前是战神那边的人管理，现在都交给化齐管理。
化齐人生两大爱好，权跟钱，他压根对有伴侣这事儿没兴趣。
——
天帝的背影，越看越是觉得眼熟。
脚步站定，她脑袋里总能想起夜化齐的身体，可他从没白天陪过她。
柔嘉又被，天帝一个背影给勾硬了。
柔嘉深吸了口气，深觉，跟白化齐相处多年，他最起码不会耍她！
走到间隔两米的距离，柔嘉就不敢再前进了，甚至不知道白化齐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原地蹲下，捧着脸瞅着天帝的背影。
——
天帝不可能，察觉不了，有人来。
转过身，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天帝微微仰头望着她。
“有事？”
“没有……”柔嘉望着天帝，面露难色，顿时感觉，她可能真被白化齐给耍了！
俩人就此沉默下来。
一个不走，一个不赶。
气氛尴尬到，柔嘉把脚蹲麻了，都没站起来要走。
毕竟，天帝的容貌，比化齐还要美上几分，美到令人窒息，她还看不够。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脸。”
“当然是因为好看。”
“比化齐还好看？”天帝。
这句话问的有点奇怪。
柔嘉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儿。
“当然，化齐在下天庭的确是最帅的，但他，怎么都不如你好看。”
“你喜欢这张脸？”
“……没有见过的仙，会不喜欢吧。”
“看久了，都会腻的。等你先把化齐的脸看腻了，我有话跟你说。”
柔嘉更加迷惑了，“咱俩有什么可说的？”
想起昨天，她给战神爹发的消息。
“是说，战神爹出轨后，你励志，执掌天界的奋斗经历吗？”柔嘉摆摆手，“我对这个没兴趣，你们俩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天帝又沉默了。
这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柔嘉慢慢站起身，勾着，腿麻的不行。
天帝一步一步从水中走了出来，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走到她面前。
横抱起她，放到一旁的石凳上，她的腿部一阵酸痛动不了，眼睛却瞟向天帝的身体。
奇怪的熟悉感，柔嘉伸手摸了一把天帝的胸口。
又把手往他身下伸去，手指塞进去。
“嗯……你想要吗？”
天帝按住她的手，柔嘉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柔嘉像是霎时失了励志，有点刺激轻轻喘息，手指娴熟的翻搅起来。
她把天帝拉到石凳上，拔出手指，舔舐着他的小穴，手指拔出，天帝玉茎半硬。
粉白的穴，像剥了皮的蜜桃尖尖儿。
小穴在柔嘉的舔舐下，不断渗出淫液。
天帝抓着椅背，身体时断时续的颤抖。
“唔……快点……”
舌尖在天帝的小穴里撞动，柔嘉起身，对着被舔出肉珠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天帝扬起脖子，含着她，屁股痉挛了两下。
里面绵软，柔嘉直接插进最深处，抽插。
天帝变调的呻吟音，跟那人重合。
柔嘉不断撞进最深处，天帝陶醉的承受着，他的身体对她肉棒的接纳异常顺畅，这表现不是被操多了，就是经常被她操。
“天帝，出轨的是你。是吗？”
天帝叫声都小了，他原本渐入佳境，微微泛起白眼，张开嘴儿，潮喷了几次。
听柔嘉说话，又慢慢清醒，无声生气，慢慢把她推开，“回去吧，再好看。看久了也会腻。”
天帝慢慢合拢双腿，站起身。
白浊顺着流下。
搞得柔嘉一头雾水，“什么意思，战神爹出轨后，你对你的身体自暴自弃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天帝不解，长发垂到膝盖下的位置，被她操的扭动，有点乱了。
他拢了拢头发要走。
柔嘉忍不住抱住他，“不许走，除了我跟我爹，你之前还被谁操过。就算，我管不了你们大人的事情，但是，你是我父亲，我必须过问！”
天帝低头看了眼，腰上的手，沉默良久，见她不放才道，“你爹已经千余年没操过我了，后面一直给你操。”
柔嘉有点懵。
“你在说什么？”
“放开吧，这具身体的脸，你已经肏腻了，所以你才会去下天庭找新鲜。”
柔嘉更听不懂天帝说的话了。
“腻什么？你在说什么！你把话讲清楚！”柔嘉有点烦躁有点慌。
天帝转过身，盯着她眼睛，平静道，“战神没有出轨，出轨是你跟我，是你先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