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的身体做检查(1 / 1)

端循涉水过河时,腹部猛然传来一阵刺痛。

他身形一顿,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绞痛绊倒进河水中。

夏萱云急行在端循的后侧,忙于应付依旧穷追不舍的变异体,自是没有发现他此刻的反常。

“端循!”

夏萱云开枪打死差点扑到端循身上的恶心玩意儿,攥住他的手拼命朝对岸狂奔。

基地里前来接应的人远远望见两人,吹起急促的哨子。夏萱云闻声和端循对视一眼,然后果断憋气,和他一起扎进水里,向岸边潜泳而去。

几分钟后,密集的枪炮声猝然停歇。

离两人最近的涛衡睿,和其他队员一起把他俩带到岸上。

所有人都不敢松懈,几句话说完各自掌握的信息,就立刻动身往停车的方向赶去。

短短五十米的距离里,又有七八只变异体突然蹿出。

它们体型偏小,相较于以前遇见的个体实在是不值一提。

在场所有人改用长刀,很快把这些小东西杀了个干净。

把今天的事情都复盘完,车快开到基地时,坐在副驾驶的涛衡睿转过头,突然龇着牙对夏萱云笑起来。

夏萱云直接一巴掌挥过去:“滚。”

涛衡睿挨了她的巴掌,笑容却更甚:“我都什么话还没有说呢,您到先拒绝上了。”

夏萱云懒得理他,转而看向端循。

端循盯着窗外,和往常一样,在说完该说的内容后就不再开口,像是一尊被抢来的石像,在座位上安静的等待着有人来把他运下车。

夏萱云向来敏锐,总感觉现在的端循有点反常,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一番,才发现他的手搭在腹部,虚虚地遮掩着什么。

难道是不小心被变异体咬了?

脑海里猛得蹦出这个猜测,夏萱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说服自己,身为队长的端循不可能做出这种隐瞒不报的事情。

可情感终究无法说服理智,刘平叁的事情才发生不过半个月,基地因为他而造成的惨烈损失,活下来的人都有目共睹,如果再来一次……

夏萱云自知自己是一个卑劣的人,当下就做了决定。

听着左侧的两个队员熟睡的鼾声,夏萱云向端循的方向靠去。

端循因为夏萱云的靠近,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在他开口询问前,她绕到他背后的手,已经挑开了他衣服,贴着他的背部顺势往前,覆盖到他的胸口上。

端循这两个月来,因为明显的肥胖,而改换了风格,无论要不要带队出去,衣服和裤子总是穿得宽松。每每从她身边走过,夏萱云目送他一路远去,都为再不能看到他的胸肌和臀部而无限可惜。

不过今天还是要感谢他穿得宽松。

夏萱云一边揉捏,一边靠在他的肩膀,听着他因为她的动作而起的急促呼吸,满意地露出一丝笑容。

——看来他也忘不了那次酣畅淋漓的“意外”。

两边都照顾完,她才漫不经心地往下划去。

他呼吸一滞,抬手想去抓住她的手。

“……别动。”夏萱云在他耳边轻叹,用放在外面的手按了按他的某个部位。

端循被夏萱云把控住,不敢再动。

夏萱云无比耐心的检查完,确定他没有任何伤口,又顺手按了按他鼓起的肚子后,才抬头看一眼车窗外的景色,把两只手从他身上撤离。

涛衡睿回过头,又想来和夏萱云谈交易的事,却发现她靠着端循,已是睡熟的样子。

他皱了皱眉,伸手想去把她从端循的肩膀上拉开,却被钳住了动作。

“安静。”

到达基地后,夏萱云刚一下车,等待许久的苏域就猛得向她扑来,把她死死抱住。

她一边安抚他,一边看向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端循。

或许是因为有刚才她对他进行“检查”的缘故,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漠,注意到她的视线,顿了下脚步,点头示意后,就带着他的队员们离开了。

苏域察觉到夏萱云和端循之间微妙的气氛,他把她抱得更紧,几乎要嵌进血肉里。

夏萱云仅剩的良心突然作祟。

她轻声唤一句他的小名。

苏域却没有回答,他仍旧沉默着,似是铁了心要从她嘴里逼出些什么话来。

她叹口气,偏头吻上他的唇角。

“苏域。”

夏萱云软下态度,尽量以柔和的音调讲起今天九死一生的遭遇。

苏域是个聪明人,当然能知道夏萱云如此的用意,更难明白她示弱服软的珍贵。可妒火难消,又想起之前夏萱云做过的种种,他实在是不愿意再和她一起,把已经发生过的背叛轻轻揭过。

苏域松开怀抱,往后退去。

“或许,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

夏萱云站在原地,许久后,低头笑一声,说了声好。

对比夏萱云和端循的遭遇,前去搜寻地堡的c队却非常顺利,以零伤亡的状态满载而归。

整个基地因此无比沸腾。

伴晚的时候,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所有人难得松懈,暂时从紧绷的状态里解放出来,胡吃海喝,夸夸其谈。

有人输了游戏,站在椅子上隔空对着另一桌的方向念起情诗来。

被告白的女人被他的酸诗恶心的不行,冲过来把他从椅子上踹下来,揪着男人的头发,在众人的起哄声里,把他给拖走了。

周围的人嬉闹着,在他们离场后,仍旧不忘用他们竟能相爱的故事,来打趣身边的朋友,说一些铁树也得开花的话。

夏萱云站起身,喝完c队的队长给她敬来得酒,正要坐下,手却突然被人攥住。

抓住她手的人满脸充斥着不正常的红。他直直盯着她,努力想要把断断续续从嘴里蹦出的话,说得完整。

c队的队长见状,拍了拍夏萱云的肩膀,直接把这人丢给她,带着剩下的人离开了这桌。

夏萱云从记忆里翻出和眼前人有关的记忆,叫一句他的名字。

男人点点头,顺势把头埋下去,不敢再看眼前人。

很好。

夏萱云笑起来,扶住男人虚浮的脚步,带着他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决定用他来渡过即将到来的发情期。

夜色浓厚。

按着男人弄完四次后,她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拉起运动中被他踹到床尾的被子,盖到他的身上。

昏睡的男人皱着眉,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手背。

夏萱云按了按他的唇角,然后起身套上睡袍,拿着烟盒和火柴,走到走廊外。

夜深露重,一片空寂。

基地里除了需要巡逻值守的人外,再没有其他人像她一样,愿意在大冷天的深夜里,从屋内走出。

夏萱云半靠在扶手上,对着月亮吐出一个烟圈。

她百无聊赖的等着。

一根烟即将抽完时,夏萱云突然听到有什么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

她转过身,毫不犹豫地朝刚才传来声音的房间走去。

站到门口后,她看着上面的编号,止不住诧异起来。

端循是什么时候搬到这层的?

夏萱云一边思索,一边敲了敲门,问他:“端循,你还好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端循的回答。他的声音太小,她贴在门上,才将将分辨出他说了什么话。

虽然他话是说自己没事,但端循的声音实在太过反常,夏萱云稍加犹豫,就拿出每位队长都配备有的万能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进屋子,夏萱云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她心头一惊,用手臂敲开了灯的开关。

灯亮了,屋里的情况暴露在她眼前。

夏萱云看清后,着实又被吓了一跳,果断选择进屋,反手把门关紧。

端循是被痛醒的。

九个月来,除了让他腹部逐渐凸起外,从来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孩子,激烈地在他的肚子里动作着,顶起一个又一个的弧度。

趴到床边干呕了几声后,端循咬牙半坐起身,把衣服掀开到胸口的位置,将整个肚子暴露在外,抬手胡乱地揉起来,想要让这位半夜突然发起脾气的祖宗能够安分下来。

反复安抚了许久后,肚子里的动静才稍稍停歇。

端循不敢再睡。今天涉水过河后就一直隐隐发紧的肚子,又加上胎儿的反常,叠加在一起后,最有可能的结果,实在是太过明显。

他单手托着肚子,起身把准备了许久的医疗箱拿过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刚把医疗箱放好,还没来得及打开,肚子就毫无征兆的剧烈紧缩起来。端循差点没站住,攥紧柜子,才稳住了要往前栽去的身体。

太痛了。

端循出了一身冷汗,扶着柜子坐到床边。

他来回揉起下腹,企图像刚才一样,能稍微缓解一些痛苦。

可那再无作用,疼痛也毫不停歇。在一下比一下更密集,频率也越来越快的宫缩面前,所有的动作都只是徒劳。

端循被折磨的再也坐不住,扶住腰往床上躺去。

他喘着粗气,把想要疼呼出声的念头压住,伸手摸索到睡裤后,一点点把它脱掉。

脱完裤子,他将双腿紧闭着弓起。

端循维系着这个动作,停顿了足足五分钟,方才继续按照曾经看过的内容,把腿朝两边缓慢打开。

端循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又努力地将双腿分开了些,才摸索着把手伸进了那个他从不愿意触碰的,被他视为屈辱的器官。

他强忍不适,摸到宫口时,才发现那里将将打开了一指的宽度。

这也就意味着,他以为已经到达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其实只是开胃的小菜而已。

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愚蠢。

竟只为那缥缈的喜欢,一时心软,就选择了留下那个女人的孩子。

端循在疼痛里再次坐起身,用头抵在床头,顺势盯着自己那正在不断收缩的肚子。

这一刻,端循久违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荒诞。

太扯了。

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呢?

端循闭上眼,像之前的每晚那样,想象着那个女人在得知了自己怀孕后的反应。

自暴自弃完,端循撑着肚子站起身,慢慢地在屋内挪动起来,想以此来刺激宫口,尽快结束这场折磨。

挪到衣柜边摆放的落地镜前,端循停下了脚步,端详起出现在镜中的“怪物”。

哪怕他的肚子不像他曾见过的孕妇那样大的可怖,但接近九个月的时间积累,还是在他身前隆起了不容小觑的弧度。

端循记得第一次发现自己怀孕时的恐惧。

基地里有人要办婚礼,他作为伴郎,从衣柜里翻找出一整套西服。

吸口气,把腹部紧缩着才极为勉强扣完衬衫的扣子后,他紧接着又惊诧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扣不上西装裤的扣眼。

小腹处顶出的肉太过明显。

端循盯着镜子里那无法被遮掩住的弧度,顿时感觉如遭雷击。

他松开裤子,一把将限制住呼吸的衬衫往上掀去。

顿时,五个月来一直被他忽视的异常有了答案。

端循本能的想将那个荒谬的答案否定掉,可肚子里胎儿正好活动,抵在了他颤抖的掌心。

端循低下头,忍不住干呕起来。

那天过后,他的肚子就开始不断疯长。

直至今天,鼓成了一座小山,低头看去,甚至连他自己的脚背都只能勉强看见一点。

可他明白,现在没有时间悲哀。只能强撑身体,继续在屋子里绕起圈。

连着走了十几圈后,端循听到身下传来淋淋漓漓的水声。

羊水终于破了。

端循如蒙大赦,抓起床上的枕头垫到膝盖下面,整个人跪趴在床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跟着宫缩的频率开始用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被端循抓在手里的被套,早已被扯了个稀碎,成为了可怜的烂布条。

男人趴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深陷进自己的掌心,努力保持着清醒。

刚刚因为要取出剪刀而被他碰倒的医疗箱掉在他的身侧,里面的器具散落一地。

他低下头,却看不清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他分娩的时间过于漫长,基地里定时关闭的灯早已熄灭。

端循被发硬的肚子折磨的没了神智,用手撑起上半身,竟想颤颤巍巍地起身,去把灯给打开。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端循僵住了动作。

然后,他听到熟悉的,日夜牵挂的声音。

端循隔着房门,胡乱地回答了她的关心,满脑子都是不能被她看见自己此时的窘境。

却没想到“咔嚓”一声后,紧闭的房门和已经熄灭的灯一起,在身后被那人打开了。

被疼痛折磨的够呛的端循,还没来得及编好让她离开的谎言,就听到关门声。

完了。

夏萱云站在端循身后,宕机的大脑不断关闭又重启。

真的玩出人命来了。

她闭了闭眼,稳住崩溃的心。

强自镇定下来后,夏萱云先把所有疑问都抛去一边,上前去查看端循的情况。

她伸手扶住他因为力竭,而即将跌落回去的身体。

“很痛吗?”夏萱云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会发生现在的这种事情。

原来他和这个世界的其他男人本来就不一样。

那晚她的感觉是对的。

夏萱云伸出手,往端循的身下摸去。

拨开他半挺立着的生殖器后,夏萱云看见了那道因为生产而打开了很多的缝隙。

相较于之前她还在自己世界时,看到过的那些oga的下体,端循的这里实在生硬,像是一道被强行划开的口子,只为了可以孕育出胎儿的子宫而服务。

端循感觉到了她的触碰,他瑟缩了一下身体,低声道:“……萱云。”

夏萱云“嗯”了一声,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祈求,抬起手指往里面伸去。

炙热湿软的地方,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紧缩。

像是发情期的oga那般,很是自然的包裹住进入体内的所有,死死纠缠住一切能缓解身体主人的痛苦的外来物。

太过热情了。

夏萱云微微垂眸。

看着比她这个alpha还要高大的人,如今为了能顺利分娩出体内的胎儿,只能趴在床边,光着下半身用力的场景。

她实在明白,端循被她所谓的一夜荒唐害得有多么惨。

夏萱云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画面。

那天她的发情期来得太过猛烈。

被突然按倒在地的端循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她撕开裤子捅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那时,被发情期激出兽性的她只顾自己捅了个痛快,根本没注意到现在自己插得地方,和之前操过的这个世界的其他男人有什么区别。

几百下毫不怜惜的活塞动作后,她扯住身下人的头发,让他顺着自己的动作往后扬起身体。

他太过火热湿润的身体,让她产生了自己还在原来的世界的错觉。

夏萱云非常不满意现在这个正被自己操干的“oga”,他僵硬的身体和没有叫喊求饶的反应已经成功激起了她的怒火。

alpha的本能不断叫嚣着,让她必须去惩罚这位故作清高的oga。

她低下头,用牙齿摩挲起男人的后颈,腰间的动作越发凶狠。

狭长紧致的甬道尽头,那道原本紧紧闭合的缝隙,被密集的动作捅得松动,微微开合着,开始舔舐吸吮起不断撞击而来的硕大性器。

“嗯!”

身下人发出一声闷哼,一直未有抵抗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他向后伸出手臂,抵在她的胯骨上,想让她的动作能够停歇。

夏萱云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剪在他自己的背部,死死按住了他企图反抗的可能。

即将要被人操开子宫,弄大肚子的恐惧刺激着端循,他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控制的手,狠狠向身后的女人肘击而去。

夏萱云被他将开的子宫口吸得头皮发麻,一时未察,腹部就结结实实挨了男人这一下。

端循趁此刻的机会,挣脱了被她压制住的手,半拧过身子,对着夏萱云的脸就是一拳,将她的脸打得偏向一边。

夏萱云脑子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沉着脸,抬起膝盖,在男人蓄力踢来前,就猛得撞击向男人,将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碾压进他的腿肉之中。

一寸寸用力的同时,她顺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钳住男人还想要挥拳的双手,把他的手臂闭拢在腰后,用皮带去捆住他的手。

男人扭头看见她的动作,再次奋力抵抗起来。

这一刻,夏萱云因为发情期而亢奋的大脑,经过男人如此不屈不挠的抗争后,切实感觉到了名为“费解”的情绪。

挨操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开始宁死不从起来了?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再次袭来的狂躁,驱使她继续去肆意宣泄本能。

捆好男人的双手。夏萱云一边在他身体里进出,一边伸出手攥住他的胸肌,把他往后带,让他起身跪到自己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深埋在男人体内的性器进得更深,直接抵在了宫口处。

被生殖器凿开的缝隙仍未闭合,随着男人紧促的呼吸,无比热情的一张一合,讨好似的舔舐着这个外来物,像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待这个庞然大物,闯进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

夏萱云抓住男人的腰,把生殖器退到穴外,然后猛得一插到底。

如此反复数次,一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的男人,突然“嗯嗯啊啊”的跟着她的动作叫起来。

每插入一次,抵到宫口时,男人就发出一声短促地呻吟,穴道的软肉也越夹越紧,急促收缩着。

夏萱云狠扇了几下男人的屁股,腰间的动作越加用力。

终于,在密集的撞击里,这个她成为alpha后遇到的最难打开的宫口,被她的性器成功破开。

硕大的生殖器填满了狭小的子宫。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宫壁,脆弱的几乎不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

“啊啊啊啊……”

端循再也保持不了理智,崩溃地大叫起来。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再也藏不住地浪叫声,顷刻间随着身后人狠厉的动作而在房间里响彻。

他一边摇头,一边徒劳的向前挺直腰,妄想逃离掉被侵犯子宫的痛苦。

夏萱云太过熟悉男人此时的状况。oga第一次被打开宫口时的恐惧心理,早在高中的时候,她就在生理知识讲座上,听演讲老师对他们这些新分化成alpha的学生们详细介绍过。而她,在之后许多次的实践里,也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

然后她就明白,事前的任何准备,在实践时都只是徒劳。

痛过最开始的这一次就好了。

夏萱云想到那些被她帮助过的oga,眼神发暗,抓在男人腰间的手越加用力。

她抬起头,咬上男人的后颈。

从她出现在这个全部都是beta的世界后,就太久没有被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的气味,随着她最后的冲刺动作,猛得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最终,大量的精液射进子宫,烫得男人又发出一阵浪叫。

夏萱云松开了衔住他脖颈的动作。

被牙齿刺穿的血肉没有散发出oga信息素。

夏萱云皱着眉,把嘴里的血腥味咽进喉咙。

发情期带来的高度亢奋,燃烧了她对眼前状况的判断能力,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有阴道和子宫的oga,为什么会没有信息素和腺体。

夏萱云微微睁大眼,等在男人身体中膨胀而起的结变小,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

她把被弄完一次后,就跟个破布娃娃似的失去眼中神彩的男人,按着她最喜欢用的姿势摆好。

将挺立起来的性器又插进男人的身体后,她突然对男人这具古怪的身体有了思绪。

或许,她是做了一场梦。

做了一场能再次和oga做爱的梦……

“萱云。”

端循握住了她的手。

夏萱云顿时回过神,从记忆里抽出身来,对他笑一下:“怎么了?”

端循张了张嘴,忍过新一轮的宫缩后,他才偏头看向身边人,说出了一直想要对她说得话。

“萱云。”他抓住她的手,颤抖着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你是这个孩子的母亲。”

“我……”

端循顿了顿,才继续开口:“我只和你做过爱。”

夏萱云笑起来,她抚摸起端循因为宫缩而发硬的肚子。

“我知道的。”

夏萱云在心里做好了决定。

虽然她不知道端循为什么会选择留下这个孩子,但是作为他最好的朋友,她将会在接下来的生活里,无条件支持他所做出的决定,为他分担掉她应该承受的压力。

正为自己如此舍己为人的奉献精神而感慨时,她听到端循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她不敢再分神,一边学起他的动作,从上往下地摸着他高耸的肚子,一边低下头查看他的情况。

端循那处惨兮兮的,被将出的胎头撑得很是饱满。

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夏萱云抬手覆盖到他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手上,告诉他胎儿的头快要出来了,让他跟着宫缩再用些力,一鼓作气的把孩子生出来。

“……不行。”端循听了她的话,摇了摇头,整个身体又要跌坐到地上。

还好她眼疾手快,再次接住了他往下坠落的身体。

“端循。”她担心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便凑到他的耳边说话,“我们换个姿势生,好吗?”

端循微微偏过头,说了声“好”。

夏萱云半搂着把他搀扶起来,很是小心的避免他因为坐回床上的动作,而挤压到胎儿。

端循靠在床头,刚刚坐稳,就发出今晚夏萱云听到的第二声痛苦无比的叫喊。

端循被能把五脏六腑都给撕扯开的疼痛摧毁掉了理智。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握住自己的脚踝,将双腿掰开到最大的弧度,然后松开手,使劲地往腹部狠狠摁去,想要用这样自虐似的方法,把胎儿挤出体内。

“端循!”

她被他骇人的动作吓到,扑去他的身边,将他的手死死攥住。

端循涨红了眼,仍由她跨上床,坐到他的身后。

她紧贴着他的背部,从后往前的抓住他的大腿,维系住他刚才打开的弧度。

“端循。”她贴在他地耳边叫他的名字,“很快就能结束了。”

她轻声哄着他,说了些自己是如何爱他之类的字眼,让他振作起来,千万不要放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端循实在太过好骗,竟被夏萱云的软话哄得向她道歉,满是自责。

看到他的状态稳定下来,她果断制止了他的反省,提醒他此时最需要解决的紧迫。

她坐直了的身体,把他大开的下体往前推。

端循顺着她的动作,将下半身抬起,不断跟随她喊出的节奏去用力。

几十次后,她终于看到了被他娩出的胎头。

端循往后抬手,死死攥住了她的睡袍。

被破开身体的疼痛,让他的整个世界震荡不止。

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只能听到夏萱云的声音。

又是一阵密集的,撕裂似的痛后,他终于听到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天光渐明。

夏萱云把所有处理完,抱着裹好的婴儿,走到仍是满眼恍惚的端循身边。

端循下意识地抬起手,接过她递来的襁褓,把婴儿抱进怀里。

小小的,皱巴巴的,猴子似的一团。

端循感觉到新奇,便抬手戳了戳婴儿的脸。

婴儿砸吧着嘴,皱起眉头。

夏萱云在厕所里接满热水,端着盆正要走出时,看见了床上的男人一边单手抱着婴儿,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她停在原地。

端循接下来的动作,很是不负所望。

睡衣被解开后,他抱着婴儿,往自己的胸前凑去。

她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此刻,夏萱云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出端循的变化。

她悄悄地走到他的身边。

端循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不自然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夏萱云没有说话,把盆放到床头柜上,拿出里面的毛巾将其拧干,很是理所当然地掀开他的睡衣。

她带着明显的恶意,为他擦拭时,用力按压起他鼓胀的胸口。

端循被她弄得无比难堪,却也没有选择反抗,只像之前夏萱云在车里戏弄他时那样,偏过头,咬牙承受她所有的动作。

她很是受用他这幅样子。

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越发恶劣。

端循把呻吟吞进喉咙,努力把孩子抱稳。

在她孜孜不倦的努力下。

终于,让奶白色的乳汁在她手里流淌而出。

夏萱云把手收回。

轻声提醒他可以开始喂孩子了。

外出的a队回到基地。

交接工作完成后,a队的队员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各自散去自己的房间。

端循拿出钥匙打开门。

门推到一半时,站在走廊外的男人就听到了屋内传来细微的响动声。

他面色如常,未有片刻停顿,进屋关好门,就借着窗外照进的月光,拿起挂在立式衣架上的睡衣,去厕所里洗澡。

仔细清洗完,端循换好睡衣,压着脚步走到床边。

藏在被子里的人感觉到了他的靠近,张开被子扑向他,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进被子里。

两个人滚啊滚,一下跌落在地上。

逼仄住呼吸的被褥解开了束缚。

端循仰起头,看向压在他身上的人。

夏萱云的头发散乱,从听到开门声后就一直躲藏在被子里的行为,让她出了一身薄汗,沾湿了她额头上、脸颊边的发丝,在月光的照亮下,像极了已经侵染了情欲的人。

夏萱云看着他发愣的神情,忍不住笑起来。

“端循。”

她站起身,对他伸出手。

“你被我吓到了吗?”

端循没有回答。

他握住她的手,撑着地面站起来。

然后,夏萱云听到他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声音。

房间里安静下来。

夏萱云被端循直白的视线盯得不自在起来,尴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话题转移到孩子身上:“你要去看夏洵吗?她在卉姐那儿睡着了。”

端循摇摇头,“别把她吵醒了。”

又是一阵沉默。

夏萱云往后退一步,刚要开口道别,就被紧跟着她上前的端循握住手。

“萱云。”

他低下头,把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胸口,“……我能帮到你吗?”

夏萱云感受着他呼吸的起伏,慢慢把掌心收拢。

“如果你愿意的话。”

她抱住他,引着他往后退去,跌进床里。

端循有些失神。

对比两人粗暴的第一次,夏萱云这次拿出了十足的耐心。

她舔舐着他发涨的胸口,尖锐的虎牙摩挲着擦过乳头。

她一边吞咽男人溢出的乳汁,一边伸出手,隔着睡裤重重抚弄起藏在他生殖器下的那道缝隙。

端循偏过头,攥紧了被子。

很是不经意的,布料因为她抵入的手指,被带进穴肉。

指节扭动,她缓慢地扣着被浸湿的布料,往穴道深处挪去。

抵到宫口后,夏萱云又添一指,双指闭拢后,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

她抬头看向他。

端循下颚紧绷,喉结滚动,表情隐在黑暗,未能被月光照得清晰。

疾风骤雨般的动作渐渐停歇,夏萱云抽出手指,将一直被软肉咬住的布料从里面挑出,细致的在外面抹平。

端循喘着气,顺着夏萱云的动作,向上抬起腿。

夏萱云将他的睡裤半褪到膝盖处,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紧贴着压到他的胸前。

已经抵入的性器,随着她俯身的动作,捅进了大半。

被撑开的肿胀感让端循下意识晃动了一下腿。

夏萱云拍了拍他的小腿,示意他不要乱动。她伸手把箍住性器的穴肉向两边拨开些,然后扶住柱身,继续破开吸吮贴附上来的湿软。

进无可进后,生殖器还有小半截露在穴外。

夏萱云小幅度地动起来,轻轻戳弄着紧闭的宫口。

不痛不痒的动作制造出一种微妙的平衡,在温柔之下,端循被折磨的恍惚起来。

仿佛无穷无尽的磋磨中,体内翻涌起阵阵春潮。

他睁大涣散的眼睛。

高潮后的穴道紧缩着,拼命挽留往外抽出的物体,端循挺起腰,无意识地顺着她离开的方向贴近。

刚吞回一半,他抬起的腰就被她攥住腿压回床。

整个性器从穴道里全部滑出。

她抬手扇向男人的臀部,接连几声响声后,被疼痛过后的酥麻刺激得缩紧腿心的人按住她再次挥下的手。

汗水从额间滑下,他轻喘着气,依然维持着偏头的动作,除了呼吸稍快,似乎和平日的样子没有半分区别。

夏萱云笑一下,抽出被他按住的手,握住他的掌心,往上带去,把他的双手放入床头栏杆的缝隙之中。

她将刚才特意只帮他脱到一半的睡裤扯下,绕过床头的栏杆,捆住了他的双手。

固定完,她往后退去。

她握住端循的脚踝,往两侧压,把他的下体对着自己打开。

夏萱云伸出手指,简单戳刺起他的穴道,在他又一次高潮后,把被他体液打湿的手指按进他的唇齿中。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她伸入的指节。

夏萱云一边在他嘴里搅弄,一边撑开他的穴口,把硬挺的生殖器重新送进男人的身体。

端循张着嘴,皱起眉头忍住被抵住舌头后,翻涌而起的呕吐欲。

舌尖微卷,扫过女人插在他嘴里的手指。因为突进猛出的性器而急促呼吸的身体,从深处吐出的炙热气息,烫的夏萱云缩了下抵在他舌苔之上的食指。

夏萱云微眯双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男人。

他的双腿大开,被插进他穴道里的性器捅得整个身体移了位,往上抵在了床头。

束缚在栏杆之间的手,攀附上能被攥住的部分,垫住撞来的头部。

她几乎要被他的体温融化了。

高潮后穴道里涌出的潮水浇在柱身上,随后,穴肉再次紧缩、压迫,不断挤压着仍旧硬挺的肉棒。

“端循。”她在他耳边轻叹,蛊惑似地一遍遍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端循侧过脸,露出隐于黑暗的眼睛。

雾气缭绕,眼眸被情欲晕染。

她对他伸出手。

端循顿了几秒,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掌心向外,他挣脱掉束缚。

夏萱云笑起来,一把握住他举起的手,与他十指交扣。

第二天清晨,借着未被合拢的窗帘所投进的一丝光亮,夏萱云走到桌前,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衣物。

身后传来摩擦被子的声音。

扣紧裤子后,她转头看向端循。

翻身的动作让男人刚好闯入了那缕投射到床面的光线之中。

他蜷蹜了一下身体,单手环抱在额前,躲开刺眼的亮光后,他望着顿在原地的的人,低声唤道:“萱云。”

站在床尾的女人从黑暗里走出,在他面前半蹲下来。

她抬起手,覆盖上他的胳膊。

肌肤相触。

安慰似的动作稍稍缓解了端循的情绪。

他张了张嘴,几次想要开口,可又被什么堵住。

夏萱云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在外面响起的急促的集合哨里,她收回手,说自己得离开了。

端循翻身下床,几步走到她身后。

打开房门的手顿住,夏萱云回头,眼含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端循听出她语气中饱含的不解,他低下头,自嘲地笑一声。

“没什么。”

“只是想让你注意安全。”

华灯初上。

晚风扫去炎热后,夏日里的城市,在珠宝般点缀着这座城市的灯火衬托下,比白昼更加热闹嘈杂,也更加壮丽繁华。

施郢静站在床边,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借着窗外反射的光亮,满溢柔情地抬起手,想用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眼。

在肌肤相触前,他却躲开她的动作。

“穆晟。”

进入易感期的alpha本就脆弱,此时他的躲避,更是让施郢静几乎要哭出声来。

施郢静克制了又克制,声音却仍就止不住的颤抖:“……你……难道不喜欢吗?”

穆晟偏过头,避开女人的视线,没有回答。

他这样的反应,在施郢静费劲心思,搭了半条命进去,才让他有所回应的现在,无疑是当场对施郢静宣判了死刑。

施郢静咬紧牙关,闭了闭眼,克制住即将决堤的泪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和他一起沉默着,在无言的对峙中,梳理起他今晚异常反应后的所有可能。

女人皱紧眉,竭力忍受着大脑传来的刺痛,一遍遍的把那些带有明显漏洞的猜测推翻,又一次次在记忆里的废墟中重新寻找出被遗漏的碎片,建构起新的因果联系。

她千方百计,穷尽所有的智慧,拼命为他开脱着,好像只要这样,就能维系住她和他早已岌岌可危的关系。

——自欺欺人。

“其实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那时,朋友站在她面前,冷冷地笑着,他不再为她陷入这种病态的关系而谩骂,在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后,决然地转身离去。

施郢静注视着他的背影,在生理性的泪水被正午的太阳刺得滚落前,就果断选择在原地蹲下,把脸深深埋在臂弯间。

“施郢静。”

穆晟打开伞,举在施郢静的头顶。

一片阴影撒下,将施郢静罩在他的羽翼之中。

他朝她伸出手,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语调中含着罕见的温柔。

施郢静仰起头,想要看清逆光而站的男人的表情。

“该回家了。”

长久的静默后,施郢静突然听到他沙哑的提醒。

穆晟终究是没有回答施郢静刚才的问题。他满眼疲惫,抬手抵着她的肩膀,将施郢静从他身上推开。

施郢静回过神,勉强挤出个笑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试探性地开口道:“这么晚了,我可以留下来帮施郢静清洗吗?当然,我绝对不是不尊守合同上的内容,我只是觉得这么久以来我——”

“司机二十分钟后来接你,记得把衣服换好。”

他批了件浴袍,起身走向浴室。

施郢静张了张嘴,很想大哭大叫,像他当初开口承认爱她、对她无限宠溺与包容的那段日子般,放下所有属于alpha的尊严,变成他最想她成为的菟丝花,示弱讨好,撒娇耍赖,一言一行只被他牵动,一颦一笑只为他垂怜。

“……穆晟。”

她在心里挣扎反复,终是选择压住那汹涌而起的向他人臣服的奴性,哽着喉咙叫住他。

穆晟听到施郢静的呼唤,停住脚步。

她知道,他在等,等她把过去几个月来察觉出的他的反常,压缩成一句句苍白无力的问询后,就向她提出解除合同,终结掉这段关系。

然后,她就会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为了能留在他身边,果断放弃掉她仅存的人格尊严,又重新变回那个遵守合同,处处循规蹈矩,只为能在床上把他伺候的舒服的alpha。

施郢静低下头,看着紧紧攥住的掌心。

落地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停了。

“嘭!”

庆祝新年的烟花从窗外升起,在两人所在的楼层外炸开。

铁树银花,如星子般点点落下。

她感觉到有什么随着燃烧后的硝烟一同散去了。

整个世界好像突然清晰起来。

施郢静看向穆晟。

他久未等到她的声音,已经没了耐心,像往常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施郢静叹口气,却只觉得可惜。

抬手把攥在手里的东西丢到地上,施郢静起身穿好衣服,一边打开新下载的交友软件,一边走出了门。

等电梯的时间,她填好自己的基本信息,随手拍了一张自拍,点击了发送键。

施郢静盯着软件的后台界面,不断点开又关闭聊天框,想要从络绎不绝的前来打招呼的陌生账号里,挑出一个最顺眼的人。

【不行!绝对不行!】

带着女人之前的所有记忆重新启动没多久的系统被施郢静的行为气得不清,在她的脑海里上蹿下跳,拼命想要制止她现在的行为。

【系统:宿主!本系统警告你,你现在的行为是严重ooc的!请立即停止!】

施郢静当然对系统的威胁无动于衷,权当它是一只在耳边嗡嗡叫的蚊子,翻动了几下屏幕,在停住的页面里,随手选了个聊天框打开。

对面的人和她一样,用着软件的默认头像,发来的消息也简洁明了。

她回完消息,还没来得及退出去找其他人,就收到他发来的自拍。

照片没对上焦,很是模糊。

施郢静:灵异照片?

3562910:……

3562910:[闪照]jpg

施郢静皱眉点开对面发来的闪照,本以为和前几个人一样,拍的是某个部位的超清特写,结果打开后蹦出的是一张掀开衬衫,对镜自拍的腹肌照片。

3562910:怎么样,约吗?

施郢静:看不清脸,不要。

她果断拒绝,退出后删除了这人的聊天框,把手机揣进兜里进了电梯。

电梯内原先站着的几个人,一看施郢静的样子,就往后退去。有人捂住鼻子,把她抵在门口,好言相劝:“小姑娘,你快回家打针抑制剂去吧,你身上易感期的味道太浓了,这幅样子下去,alpha管制局的人肯定会过来把你压走的。”

听了她的话,施郢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记起自己易感期还没有过去的事实。

她点头道谢,退出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后,通过金属面的反光,她看清了不断从眼眶内滚出的泪水。

它们一滴又一滴的成串地落下,浸没进地毯里。

施郢静面无表情,拿出外套里放的纸巾,擦干这些汹涌而出的泪水,再次打开了手机。

看到她的动作,本来已经松了口气的系统当即发出一声尖锐的暴鸣,直接搬出《宿主管理条例》,开始循环播放,当做背景音。

【系统:宿主!世界重置不能超过六次!这次任务要是再失败了,你真的会灰飞烟灭的!】

【施郢静:正好,求之不得。】

她回答完,调出控制面板,直接把系统禁言。

脑海里清净后,施郢静稳住心神,查看积分商城。

看着眼前显示出的,仍旧保持在两位数的积分后,她果断放弃了兑换道具的打算。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挑的了。施郢静打开软件的精准定位,选择找个人先解决燃眉之急。

不负所望的,软件里显示出许多个附近的用户。她毫不犹豫,直接打开了离她最近的用户的个人页面,点下私信按键。

然后,就跳出了熟悉的对话框。

3562910:不是吧,你一个alpha别那么矫情。

3562910:关上灯不都是一样。

3562910:而且我身材这么好,还有八块腹肌。

3562910:我还没挑你,你到先嫌弃了。

3562910:你别后悔。

3562910:[闪照]jpg

……

就几分钟的时间,对面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又连发了十几张闪照。

施郢静退出去查看,确定他主页标的是oga后,一边往消防通道走,一边回他。

施郢静: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3562910:先看看唧。

施郢静:[闪照]jpg

3562910:尺寸还行吧,一般般。

施郢静:?

3562910:[★发起位置共享]

她点开导航,赫然发现对面这位就在楼上一层。

施郢静忍不住笑起来。

不管怎样,倒是省事了。

想到这儿,她暂且将脑子里的那些猜测抛去一旁,迈步往楼上走去。

爬完楼,关好消防门,又拐了个弯,在走廊上站定后,施郢静发去信息。

施郢静:我到了,门牌号。

3562910:啊?你就到了?

3562910:等会儿,我打电话让服务员带你上来。

施郢静:不用,我已经到你这层了。

3562910:?

对面发了个问号,久久不再回复。

好在今天穆晟约她来的酒店,相对于平时来说,还算平价,再加上开展的有短租的服务,在软件上也能找到不少有这方面需求的oga。

施郢静靠在窗边,又聊了几个,在收到了确定的门牌号后,抬腿要朝楼下走去。

“咔哒。”

背后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

施郢静顿了顿脚步,终是选择转身走到虚掩着门的房间前。

打开门,目之所及皆是一片漆黑,走廊的灯光透进来,却因为房间的面积,只能照亮玄关的区域。

其他地方,宛如陷进了永夜。

这幅场景,换做旁人,哪怕再饥渴,都得捂着裤子跑路了。

施郢静低头笑一声,迈过门槛,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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