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之安在一阵无比熟悉的、因过量而显得浓烈的龙舌兰酒的香气当中醒来。强大的alpha总是在和他相处的时候,不知节制地释放那满含侵占意味的信息素,就仿佛只要让他的全身上下都沾上自己的味道,他就再没有逃离的可能。
然而,这种仅限于表面的沾染,并不能达成alpha对oga进行标记的那种效果,甚至只要他起来到浴室里简单地冲个澡,就能让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散去大半,而天生残缺的腺体,更是让beta对信息素的敏感程度降到了最低,除开那以嗅觉接收到的气味之外,他们并不会因此而产生发情之类的生理反应。
——也幸好是这样,否则许言昭做的,想来肯定不仅仅会是这些了。
压下了想要叹气的欲望,晏之安睁开了还有些发涩的眼睛。然后他就因眼前这过分陌生的景象,而不由地有些发愣。
……他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悄无声息地转移了所在地点?
晏之安闭了闭眼睛。
他并不是睡得那么沉的人,哪怕被整个搬动都还能一无所觉。尤其最后和许言昭待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由于某些原因,他的精神一直绷得很紧,如果不是逼着自己休息,他甚至连入睡都有点困难。
晏之安倏地愣住了。
——最后和许言昭呆在一起的那段时间?
“最后”……?
隐约抓住了一点什么,晏之安还有部分陷在睡意当中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开始转动,那只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就忽然动了动,略显僵硬地、一点点地往后缩了回去。紧接着,一个带着点紧张和干涩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醒、醒了吗,之安哥?”
晏之安怔了怔,下意识地转过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没有任何意外的,一张属于十九岁大男孩的、由于忐忑和害羞而有些泛红的脸,映入了他的眼帘。
霎时间,昨天晚上自己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连同所谓的“重生”这个事实,一股脑儿地在脑子里涌了出来,冲击得晏之安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他猛地回过神来,收回视线蜷起身体,把自己整个藏进被子里,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弱的哀鸣。
他现在就想回去打死昨天那个乱开玩笑,乱答应事情的自己。
“怎么了?还难受吗?头疼?”被晏之安的反应吓了一跳,许言昭赶忙直起身,往下拉了拉晏之安脸上没盖严实的被子,伸手就要去试他额头的温度,却在中途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就那样略显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好一会儿,许言昭才听到眼前的人开了口:“我昨天……”
然而,只开了个头,晏之安就止住了话头,侧头看了看身侧许言昭刚刚躺过的位置。许言昭见状愣了一下,继而脸上刷的一下变红,有些慌乱地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嗯,那个,你昨天烧得有点厉害,所以……”越往后,他的声音就越小,到最后彻底消了音,只是终究还是没忍住,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明明已经答应了……”
晏之安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点什么,却又有些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他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现在——以及昨天说出那种话来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晏之安觉得,说不定他的脑子其实已经在重生的过程中,就已经坏掉了。
自嘲似的扯了下嘴角,晏之安小小地吸了口气,松开了抓着许言昭手腕的手,看着这个昨天才成年的半大男孩,想了想才出声:“你喜欢我?”
话音才刚落下,许言昭那本就没能彻底褪去红晕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那双深红色的眼睛也躲躲闪闪的,不太敢和晏之安对视。但最终,他还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上了晏之安的双眼:“对,我喜欢你,”许言昭停顿了一下,又深吸了口气,“喜欢很久很久了。”
说完之后,他像是陡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距离和姿势,太具备压迫性,顿时稍显慌张地直起了腰,端端正正地坐到了晏之安的边上。
晏之安看着面前的人,不知怎么的就有点恍惚。眼前这个容易害羞的、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蜷起手指的人,和他记忆中的那个相差太大,以至于他一时之间有点无法将两者联系起来。
……不,即便是“那个”许言昭,在某个节点之前,在和他相处时,也同样是这样的形象,只不过后来发生的那些事,在他的脑海当中刻下了太过深刻的印痕,让他几乎忘记了这一点。
如果他现在说出反悔的、代表拒绝的话语,这个人也会变成他记忆里的那样,表现出不顾一切的疯狂吗?
略有些干燥的嘴唇微微张开,晏之安忽地轻笑了一声,偏头错开了许言昭的视线:“我饿了。”
许言昭闻言怔了一下,继而眼睛陡然一亮,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我这就去准备吃的!”
话音未落,一团东西从他左边的裤兜里,“啪”的一声掉了下来,落在了床中央,反射着银亮的光芒。那是一团金属制成的、细细长长的、如果截取其中的一段,缠在手腕上甚至能当做装饰的链条。
晏之安的眼角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他认得这个。法地乱窜,即便不是生有腺体的那一边,身体本身的敏感,就足以让晏之安的呼吸变得紊乱。
这是为了能更早地去买床垫,就开始试着把他往床上拐了……?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进穴里。
“那就尿,”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粗哑而急促,许言昭腾出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尿出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按、哈……呜……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呜啊……”本就强烈的尿意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变得更为强烈难耐,晏之安胡乱地抠抓着许言昭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却没法让对方挪动分毫。终于,在身后的鸡巴又一次挺入时,淡黄色的尿液哆嗦着从翕动的小孔中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身前洁白的墙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和身后被插捣出的咕啾水响混在一起,淫靡得让晏之安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无意识地用力的手指直接在许言昭的手背上抓出狭长的血痕。
“之安哥……”饱满硕大的龟头没有丝毫怜惜地碾平抽绞的穴肉,过度热烈的快感让落在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好喜欢……”
晏之安被顶得一个哆嗦,原本讨好地嘬吮着肉棒的肠壁猛力地抽搐绞紧,往外吐出了一股骚热的泉水,和溅在了自己身上的尿液一起,缓缓地往下流淌。
太过汹涌的高潮让晏之安的大脑陷入成片的空白当中,一直到膀胱内蓄积的尿液被排泄干净,被撑开的后穴依旧在克制不住地大力绞缩,死死地夹着其中并未撤离的硬物,一颤一颤地往外吐水。
松开禁锢住晏之安的手,许言昭捏住他的下巴转过来,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带着几分安抚和讨好的意味。晏之安没有什么反应,就那么仰着头,由着他亲,好像还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许言昭忍不住又亲了亲晏之安的嘴唇,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嘴里转了一圈,尝出了一点橘汁软糖的甜味。
他的之安哥每次高潮的时候都是这样,失神地张着双唇,宛若被剥夺了思考能力,好一会儿才从云端重新落回地面一样,开始大口地喘息,哆嗦着试图舒缓身体还残留着的快感。
还贴在晏之安小腹的手掌放轻了力道摩挲,一下一下地按揉着,缓解着那还未止歇的小幅度痉挛,温热的双唇也擦过他湿漉漉的面颊,来到颈侧的腺体处,轻软地磨蹭,暧昧而旖旎,就连浴室里没能散去的潮软水汽,都似乎被染上了几分令人心脏发软的亲昵。
“你、没……嗯……没咬、我……”晏之安回过神来,湿软的双眸中浮现出些微迷茫。
他记得上一辈子的许言昭,总是格外地热衷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尤其是在性爱的过程中,哪怕那个生来残缺的腺体根本不存在储存、容纳alpha信息素的能力,对方也总是乐此不疲地往里面注满自己的气息。往往每一次激烈的性爱结束,他颈侧腺体的位置,总是被啃咬到肿胀淤青,有时候连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
那不仅仅源自alpha对伴侣强烈的标记欲,也源自许言昭对他这个人病态的占有欲。而此刻,这两者,身后的这个人,并不比记忆中的那个少一分一毫。
这一点,晏之安能够清晰地感知出来。
一声轻轻的叹息拉回了晏之安的注意力,他感到自己的敏感点被顶了一下,力道不重,带着几分提醒和惩戒的意味:“之安哥又在想别人了。”
“我没、啊……!”龟头碾上敏感点的力道大了一点,沿着肉道钻入深处的电流让晏之安连话都说不出来,哆嗦着靠在墙上,本能地夹缩屁股,讨好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硬物。
“只要不是现在的我,都是‘别人’,”把自己的鸡巴往外拔出一截,又加大了力道顶进去,许言昭捧住晏之安的脸,低头去亲他的嘴唇,去勾他的舌头,“之安哥……只想着我好不好?只想着现在的我,喜欢你的我,你喜欢的我,属于你的我,”身下的事物一下一下地撞入晏之安的体内,每一下拔出的长度都比前一次更多,操进去的力道也比前一次更重,干得那湿软的肉道不住地蠕动绞缩,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汁,被插捣得汁水四溅,“……好不好?”
被操得又高潮了一次,晏之安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才无比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往后探了下手,摸到了一根滚烫坚硬的肉具:“你、唔……没、哈、没射……”
许言昭低低地“嗯”了一声,放慢了身下的速度,给了怀里的人休息的余裕。
“可是、我明明……”晏之安还有点迷糊,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身下摸了一把,满手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那懵懵懂懂的样子,和平日里有着太过截然的反差,让许言昭的心脏都变得软了——也让还插在对方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变得更热,甚至还跳动着膨粗了一圈,把那窄嫩的肉道撑填得愈发严实,被擦碾得酸胀充血的媚肉颤颤地夹缩,一副快要含不住的架势。
许言昭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是因为之安哥太敏感了,一操就流水,还一操就哭……”
“而且我舍不得就这样结束,”压上晏之安的双唇,把他意图反驳的话给堵了回去,许言昭拿鸡巴在他的体内磨了磨,就成功地让对方软了腰,只顾着喘气,根本不记得自己原本想说些什么,“还想再插一会儿。”
许言昭突然有些庆幸,前些天晏之安一直都没有完全地满足自己,否则他肯定一早就忍耐不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摆在眼前的大餐一次性吃个尽兴。
拿舌头勾了下晏之安的上颚,许言昭舔去他唇角溢出的唾液,忽地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本就不稳的身体,朝一边歪倒在自己的手臂上。依旧埋在肠道深处的阴茎借着姿势的改变,在里面转了大半圈,饱满的龟头不留余地地碾过敏感抽搐的媚肉,引得这个本就没有剩下多少力气的beta浑身发抖,又一次从体内泄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淫水。
晏之安彻底无法站稳了。他半侧着身体靠在墙上,大半的重量压在许言昭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剩下的小半由被抬高的那条腿支撑,唯一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反倒如同借不着半分力道似的,随着身后逐渐猛烈的奸操小幅度地晃动,莹白的脚趾在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当中难耐地张开又蜷扣,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潮艳的粉,在粼粼的水色衬托下,显得纯情又靡艳。
许言昭低下头,安抚似的亲了亲晏之安的双唇,身下的力道却越发凶狠,每一下都钉凿进他身体的最深处,让晏之安连求饶的话语都没法说出,只能哽咽地从喉咙里挤出断续的泣音。由于姿势而露出了小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上面的一颗乳头早在先前被磨蹭挤碾得充血艳红,颤颤地挺立着,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晃动,另一颗被仍旧被抵在墙上,随着身体的颠簸被压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引得人想要低头咬上一口。
而许言昭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把那颗充胀挺立的肉粒整个含入口中,细细地咂吮舔咬,就像是向母亲寻求哺育的幼儿,努力地试图从中掐拧出甘美的乳汁。
“……不……啊、别……咬、哈啊……好奇怪、嗯、痒……呜……”哆嗦着抬起的手抵在了许言昭的肩上,却软得连一丁点力气都用不上,反倒让自己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让那根打桩机器一般不知疲惫的肉棒戳上原本无法触碰的地方,刺激得晏之安浑身发抖,不住地把两瓣屁股往中间夹缩,更加用力地绞拧那根青筋勃凸的淫具,咬得许言昭都难以自制地低哼出声,忍耐不住地把他撞得脚尖都几乎离地。
然而,还不等晏之安从那阵逼得人发疯的欢愉热潮当中缓过神来,内壁上某个陡然被碾过的地方,就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胡乱地推搡踢蹬,试图蜷缩起身体,躲开那太过令人崩溃的酸麻快感,连小腹和腿根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许言昭停下动作,试探着变换角度戳蹭,几次之后,就成功地找到了那个让晏之安给出这样反应的地方。
“是这里吗、之安哥……”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亢奋,许言昭拿龟头抵上那个被找寻到的位置,小幅度地摆腰,借力让龟头对着那里轻微地抖动戳蹭,“……生殖腔……”
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实在太过娇嫩敏感了,光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带起阵阵逼得人发疯的软胀酸麻,让晏之安发着抖绞缩后穴,小股小股地吐出淫热的骚液,胯间释放过两次的阴茎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柱身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粉。他甚至没有去听许言昭都说了些什么,只努力地扶住墙面,抬高身体,试图让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离开那处不可触碰的软肉,却由于身体发软,每当有一点成效,就脱力滑落下去,重新压上那硕胀浑圆的龟头,反倒像是主动地在往上面蹭,看起来骚软淫媚得要命。
生殖腔被触碰——是这样的感觉吗?
晏之安本能地想要翻找自己的记忆,却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此时一片空白,根本连一丁点有用的东西都不存在。
“我能进去吗……之安哥,”伸手在晏之安紧绷抽搐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揉着,许言昭放低了声音,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撒娇和诱哄,落在晏之安颈侧的亲吻满是无法遏止的侵占欲望,“可以吗……?”
或许是那种猎物即将被撕咬开喉咙,彻底地吞吃入腹的危机感实在太过强烈,晏之安的意识不合时宜地变得清醒,能够毫无差错地理解许言昭这个问题所代表的含义。那份刻在被捕食者基因当中的本能,提醒着他这种时候应该给出拒绝的回答,酸软打颤的身体也在告诉他他无法再承受更多强烈的刺激,可那萦绕在周身的、将自己的信息素彻底包裹侵占的浓烈酒香,却在动摇着这本该理所当然的决定
“之安哥……?”耳边响起了催促的声音,灼热的吐息在皮肤上带起成片的颤栗,让晏之安的指尖都阵阵发麻。最终,他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轻轻地点了下头。
然后他听到了许言昭的笑声。
这个alpha甚至没有把那根硬胀到了极点的鸡巴往外撤离分毫,就那样尝试着挤碾了几下之后,对着那处位于内壁上的隐秘入口挤了进去。
beta的生殖腔大多天生发育不全,与之连接的腔道自然也是同样,那地方甚至比经过扩张之前的肠道,还要紧窄娇嫩得多,本不可能吃入像阴茎——尤其是alpha的阴茎——这种粗勃到了可怖的东西,可晏之安的身体早就被许言昭彻底操开了,此时他穴腔内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软的,汁水馥郁,像熟过了头的软烂蜜桃,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像样的抵抗。
晏之安的身体完全为许言昭打开了。
这个认知让许言昭生出一股连灵魂都颤栗的亢奋,那根埋在晏之安体内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将那个才勉强吃入半个龟头的腔道挤撑得超出了极限,惹得晏之安耐受不住地发出了啜泣般的哭音。
实在是太胀了……
那种酸胀甚至不同于后穴被侵犯时的撑胀,而是另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和膀胱被尿液充塞、精液即将射出时无比近似的难耐——而这种仿佛抵达极限前一秒的感受,在那根阴茎往里顶挤时一直存在,被刻意放慢、延长的高潮一般,让晏之安濒临崩溃,连悬在空中的足尖都用力地绷直,哆嗦着颤晃。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维持着盖住自己眼睛的姿势,就好像只要这么做了,就能装作自己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给出alpha侵犯自己身体最深处的许可,但很快,他就忍耐不住地转过脸,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压在墙上,发着抖忍耐着持续往更深处推进的酸胀。
然后那个饱满坚硬的龟头,终于通过了不算长的腔道,挤入了后方发育不全的娇小器官当中。
那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可能比婴儿攥起的拳头还要小一点,许言昭的龟头才挤进去半个,就已经把里面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柔软的腔壁紧紧地贴在柱头的表面,连绞缩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似的,显出一种怯怯的可爱。
许言昭还想往里顶,晏之安就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声,抵在墙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连关节都泛着白。
“之安哥?”放轻了声音喊了一声,许言昭捏住晏之安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晏之安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脸上满是红晕,墨色的发丝汗湿地贴在脸侧,一双焦糖色眼睛没有焦点,满是潮软的春水,脸上粼粼的泪痕被他蹭得晕开了大半,看起来狼藉而可怜,湿红的下唇上还能看到一点浅浅的牙印,解答了这个人没有叫出声的疑惑。
许言昭忍不住动了一下——幅度并不大,龟头碾过腔壁的力道更是轻微得要命,可即便如此,晏之安还是忍受不了地咬住了嘴唇,转过脸重新贴上了墙面,企图藏住自己的反应。
简直……可爱极了。
许言昭咽了口口水,甚至觉得自己有点不舍破坏眼前的场景,可与此同时,他却又如此贪婪地,想要看到这个人因自己而露出的更多模样。
“之安哥……”压着嗓子又喊了一声,许言昭掐住晏之安的腰,把自己的阴茎抽出了一截。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内壁,往外退出窄小的生殖腔,一直来到腔道的入口,只差一点就能从中彻底地脱离出来——然后在下一秒用力地插了回去。
晏之安不受控制地仰起头,被撑开的肉道拼命地绞缩夹咬,像是要把其中的事物直接绞断一样用力。
他的生殖腔太敏感了。即便许言昭埋在里面毫不动弹,他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上面青筋的勃动,这样动起来的感觉更是要命。那根鸡巴上每一处不够圆滑的地方,都能带起太过强烈的摩擦感,那种随之生出的酸麻胀热有如一路迸溅的粘腻火星,将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一同点燃,跌入由熔浆组成的深海当中,连挣扎的能力都剥夺。
被艰难咽下的呻吟化作细软黏糯的呜咽,从口鼻之间溢出,被欺负了的小猫似的,有种令人心痒的娇软。
许言昭顶撞得更凶狠了,丝毫不知收敛的力道操得那个娇嫩脆弱的器官都承受不住地变形,抽搐着吃下了一整个坚硬的龟头。
晏之安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高潮了。直到许言昭在他的下身摸了一把,他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上,又多出了新的被射出的精液。
“之安哥,”许言昭又在喊他,落进耳朵里的声音被悍然挺入的鸡巴撞散,听起来朦朦胧胧的,有种难以描述的不真实感,“叫出来,”晏之安听到许言昭这么说,温热的双唇碰了碰他颈侧发热的腺体,动作轻软温柔得和身下的凶猛粗悍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别忍着。”
晏之安想要摇头,可他连这样做的力气都没能剩下,几乎是挂在许言昭身上的身体每被顶操一下,就被按着在冰凉的墙面上磨蹭一下,将胸前那颗被压在墙上的乳头碾磨得愈发肿胀,殷红得好似要淌出血来。
“或者,换个东西咬,”晏之安又听到了许言昭的声音,但他的大脑似乎已经无法分析接收到的信息了,“会出血的。”还有些湿润的手指在话音落下的时候抵上了晏之安的嘴唇,强硬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插入了的他的口腔之内,勾住那条软滑的舌头轻轻地拨弄了两下,搅弄得这个湿热的部位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之间滑落,将他的手掌淋得湿漉漉的,动一动就是粘腻的水声。
但晏之安还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一次的交合实在太激烈了,名为快感的洪流简直就像是,要榨干这个初次经受侵犯的beta的一切感官、体力、精神一样,席卷冲刷过他身体和灵魂的每一个角落,连本该存在的理智都四散溃逃,只剩下追求欢愉的本能,拉扯着他堕入极乐的地狱。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分明曾经经历过那么多次的性爱,他也从来没有体会到过这种感受。
那些性爱——那些性爱更像是抗争,理性和肉欲,抗拒和沉沦,哪怕是在意识都陷入癫狂的顶峰,那种拉扯也依旧存在,让他身体某个无法触及的部位,一直发出近似疼痛的嗡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哪怕连灵魂都在那汹涌的浪潮中接近溃散,他也想不顾一切地去迎合、去沉溺,去怀着恐惧跌入由另一个创造的情欲泥淖。
“呃、呼……嗯啊……!”晏之安被顶得叫出了声。那声音软软黏黏的,满是情欲造成的沙,听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娇软缠绵,落在晏之安的耳朵里的时候,甚至让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但许言昭却似乎因此更加亢奋了。那根硬胀到吓人的鸡巴插肏得更加卖力,每一下抽出时,都带出一大股骚热的淫水,淋在两人交叠的下身,让他们的皮肤贴触时,都生出湿滑粘腻的触感。
晏之安又射了一次,那根软垂下去的阴茎就再没有勃起了,他觉得自己这些天积攒下来的精液,都已经彻底被榨干了,过度射精的部位甚至传来了些微的胀疼,但这一丝并不强烈的疼痛连片刻的停留都没能维持,就被更为热烈地卷扑上来的快感给吞没。
——alpha的体力总是好到可怕。
以往只在书本上、电视剧里知晓的常识,此刻以这种方式被亲身体会,晏之安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承受。他感觉自己就要被操死在这里。
许言昭甚至连一次都没有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晏之安正哆嗦着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什么?”注意到晏之安的嘴唇张合,似是想要说点什么,许言昭抽出手指,俯身贴近了他的双唇。
“射、呜……射出来、求你……呜、我真的、哈……不行、了……”晏之安断续地抽噎着,从下颌滴落的泪水烫得许言昭心口发疼。
他低下头,含住晏之安颤抖的双唇,狠力地顶插十几下之后,闭上眼睛把所有交代了出去。
晏之安的生殖腔实在是太小了,含进去一个超过了自身容纳限度的龟头之后,就被填撑得满满当当的,根本就兜不住许言昭射进去的精液。那些粘腻浓浊的液体才刚射进去,就直接满溢了出来,艰难地挤开柱身与腔道内壁之间不存在的缝隙往外流,带起与先前交合时又不一样的酸胀,惹得晏之安又是一阵耐受不住的抽泣。
这种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娇气,在许言昭的眼中,实在是太过勾人,他险些没忍住,把人转过来再重新要一次。
为了缓解那股强烈的渴望似的,许言昭俯下身,在晏之安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让那股属于对方的柑橘味气息充满自己的肺部。
没敢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脖颈,放下他被抬起的腿,伸手摸上他满是粘腻性液的小腹,摸索着寻找到生殖腔的位置,轻轻地按了按:“这么小……以后怎么生?”
“生不了的、嗯……别按……”晏之安还有点不清醒,喘息着弓起了背,更多地蜷缩进了许言昭的怀里,脸上的眼泪还没止住,乱七八糟地划出湿痕,被温热的指腹一抹,晕开大片的水光。
听话地放轻了力道,许言昭扶住晏之安有些支撑不住的身体,低声问他:“要洗澡吗?”
“唔、先别……嗯……”晏之安现在太敏感了,就算是这样单纯的触碰,都能引发他的一阵颤栗,“我还、受不了……”
“好,”许言昭轻声笑了一下,再次开口,“那我们先回房间?”
被这听起来符合逻辑的提议所迷惑,晏之安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扶住许言昭支撑着自己重量的手臂,小心地直起了自己发软的身体——然后在下一秒整个往后跌进了对方的怀里。哪怕有人搀扶,他现在也完全没法依靠自己站立。
他被操得太狠了。那两条腿软得根本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一着地就控制不住地发抖,根本没有锱铢迈步的能力。
及时地捞住了晏之安下滑的身体,许言昭舔了舔他湿红的眼尾,缓缓地将自己滑出的阴茎顶回了他的体内:“小心。”
晏之安小声地喘了两下,有些茫然地靠在许言昭的怀里,似是还有点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被撑开的肉穴却乖巧地含住了插入的肉具,一吮一吮讨好地夹吸着,从殷红的穴口挤出的淫水当中混入了少许不属于他的白浊,沿着腿根缓缓地下滑,看起来愈发淫猥情色。
“走吧,”轻轻地在晏之安湿漉漉的面颊上摸了一下,许言昭小心地扶着人站直,带着他缓步往浴室外走去,“我带你回房间。”
晏之安被带着往外走了几步,才无比迟钝地反应过来,哆嗦着掐住了许言昭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在上面压出浅浅的凹痕:“你、嗯……”
“怎么了?”温热柔软的双唇贴上晏之安的耳尖,亲昵地蹭了蹭,许言昭低声询问,表现得像是一个温柔耐心的情人。可他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往前迈开的腿抵着晏之安发抖的膝弯,不容拒绝地带着人继续往前。那根深深地插在肠道内的鸡巴随着这个动作转动了一圈,早已经从生殖腔中滑出的龟头在小幅度的抽送之间,不经意似的擦过通往那个窄嫩穴腔的岔道入口,惹得那湿软的肉道不住地蠕动抽绞,汩汩地分泌淫腻的汁液,将肉具底端的耻毛丛都淋得淫亮。
这会儿的晏之安格外的好骗,不过是这样的一个问题,就让他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一时之间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原本想要说什么,微微张着双唇的模样,看起来可口极了。
许言昭没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头细致地进行了一番品尝。
“坏狗狗、嗯……”从喉咙里挤出的话语让alpha的索取更加不知节制,简直就像是要抽干晏之安肺里的空气一样,让他的胸口都由于窒息而有些生疼。
晏之安的双眼更加迷蒙了,忘了闭上的双唇被吮吻得湿红水亮,微微探出的舌尖还往外牵连着一道细长的丝线,在急促的呼吸中细微地颤晃着,好似下一秒就能断裂开来。当许言昭再次吻下来的时候,晏之安张口咬住他的下唇,用牙尖轻轻地磨了磨,仰起的脖颈展露出优美的线条,白皙的肌肤之下几乎能够看到血管。
“就这一次,”许言昭听到晏之安含糊地这么说,“给你随便欺负我的、唔、机会……”
对他来说,这个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具诱惑力的邀请了。
按住晏之安的小腹,将人更加紧密地压在自己身上,许言昭含住他主动探出的舌头,尽情地纠缠共舞,而后揽着人继续往卧室的方向走。
许言昭的阴茎很粗,也很长,那尺寸即便放在有着相同性别的alpha当中,也都显得有些骇人——即便这会儿那根东西已经射过一次,并没有完全勃起,却也足够为晏之安带来足够强烈的压迫撑挤感,顶端棱角分明的龟头擦过内壁上那仿佛无处不在的敏感点的时候,勾带出的酸麻快感,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抽干晏之安积攒起的所有力气,让他只能倚靠在这个alpha的怀里,任凭对方把玩揉捏。
在刚离开浴室的时候,晏之安还是维持有几分清明的,还能稍微控制自己的身体调整姿势,让埋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不要戳在太过要命的地方,但很快,他就没有了这个余裕。体内无时无刻不在滋生蔓延的酸麻,让他从支撑身体的骨头开始融化,到最后连全身的血肉都变成一滩无法成型的软泥,一齐被糅进那名为快感的粘稠糖浆里,裹在那根重新变得烫热坚硬的粗悍肉棒上,调动全身的每一丝感官,去体会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
骚热淫腻的泉液混着白黏的精液,蓦然从拼命绞缩的穴口涌泻而出,将脚下柔软的地毯淋得湿黏脏污,晏之安小声地抽泣着,不着寸缕的身体哆嗦着蜷起,全靠许言昭的双手支撑,才没有往前栽倒下去。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也想不起来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只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哽咽似的哭音,被那根钉在自己体内的鸡巴顶着、被身后迈步的腿推着,机械地往前移动。
晏之安甚至不确定自己的脚是不是有踩到地面,那种软绵绵的、没有实感的触感,总让他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跌倒,从高空栽下去的感觉。
一直到抵达了卧室的门口,晏之安的阴茎也仍旧没有勃起,只微微抬了头,在被迫迈步的过程中可怜地晃动着,从顶端吐渗出透明的腺液,甩在他满是交错指痕和半干精斑的小腹上,留下并不明显的淫猥水痕。
“到了、吗……呜……”眼前熟悉的环境让晏之安稍稍拉回了一点涣散的意识,他蹭着许言昭贴上来的手掌,迷迷糊糊地问。
“嗯,”许言昭安抚着怀里小动物一样的人,轻笑着吻了吻他湿漉漉的面颊,“到了……床就在你面前。”
许言昭的话音才落下,晏之安发抖的膝盖,就触碰到了从床铺的边缘垂落的柔软绒毯。
“要我放开吗?”含着几分笑意的声音落进耳中,晏之安下意识地就点了下头。下一秒,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和扣在他肩上的手掌毫无留恋地撤离,失去了支撑的身体顿时脱力地往前扑倒,整个陷入了柔软的床铺当中。插在身体深处的肉棒随之一口气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带出了大片混有白絮的骚水,只片刻就弄脏了干净的床单。
晏之安本能地蜷起了身体,整个人都由于刚才的刺激细微地发着抖,那张无法闭合的殷红肉口拼命地绞缩着,陡然往外泄出了大股淫腻的骚汁——紧接着又是一股。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过热烈与长久,就好像是要将刚才一路上积蓄的快感都释放出来一样,绵延而持久,在那炭火燃尽之后,还能剩下持续明灭的火星,拖着他一直挂在高潮的尾巴上,连最后一丝体力都耗尽。一直没有停止的出水甚至让晏之安觉得自己失禁了,但他下意识地往下探的手,却只在自己的阴茎顶端,摸到了一点黏滑的腺液。
脸颊似乎被什么人亲了亲,太过汹涌的热潮让其余的感官都变得模糊,晏之安的半张脸埋在干燥的被褥里,微张着双唇小心地呼吸着,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累得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之安哥。”晏之安听到有人喊他,滚烫宽大的手掌贴上自己的小腹,放轻了力道一下一下地推揉,缓解着那里无法控制的痉挛,暖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将他整个地圈在怀中,像一层密不透风的墙,在禁锢了他的自由的同时,也给予他特殊的保护。
晏之安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后文,不由有些坚持不住了。身体由于高潮产生的痉挛和紧绷,在那双手掌的推揉之下,一点点地舒缓了下来,过于激烈的交媾带来的疲惫和困倦紧跟着席卷了上来,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随时都能够睡过去。
他真的累极了。法地踢蹬扭动,却没能从alpha的怀中逃离分毫。那奔涌得太过热烈的快感甚至让他的感官都变得迟钝麻木,连传递到大脑的讯号究竟是什么都无从分辨,只剩下一种胀胀的麻,在皮肤底下来回地钻涌流窜,刺激得他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晏之安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最隐秘脆弱的部位,被一遍遍地撑开侵犯,连骨髓都似乎开始泛起酸麻——而身后撞击着他的力道还在不断地增加。
他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生出丝丝缕缕的恐惧,可他却又连自己究竟在恐惧什么都不知道。
身前半勃着的阴茎颤抖着,从顶端射出了一小股液体——可能是精液,也可能是尿液,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他身体里的东西,晏之安无力去分辨,只胡乱地攥住身下的床单,用上积攒起的所有力气挪动双腿往前,然后被身后有着无尽体力的alpha握住腰重新拖回来,一口气把滑出的肉棒吃到尽根。
晏之安又高潮了。无法勃起的阴茎哆嗦着吐出了一缕清液,软软地搭在床单上,随着身体的起伏磨蹭,从后穴中喷出的骚液将两人的身体都浇得湿淋淋的,就连那坚硬蜷曲的耻毛擦过晏之安的腿根时带起的触感,都变得潮湿而粘腻。
可许言昭仍旧没有要放过晏之安的意思。这个得到了肆意妄为的许可的alpha甚至翻了个身,把被操得几近晕厥的beta压在了身下,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更狠地操他。
“……不……啊啊、不要、呃……不要了、哈……求……嗯、停……哈啊……”逼近昏迷的意识被再次攀升的快感强硬地拉了回来,晏之安终于忍耐不住,摇着头哭喊出声,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濒临崩溃的破碎感,“言、啊啊……不行、我、嗯啊……要、嗯……坏、啊啊啊……别再、呜……呃啊……”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alpha一记直入生殖腔的凶猛顶撞。
“不会坏的、之安哥,相信我……”许言昭的声音同样也是逼近了极限的低哑粗沉,他牵过晏之安崩溃地抓挠着床单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小腹上,贴在那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然后狠狠地挺胯,“……多操操就会好了……”
浑圆坚硬的龟头没有任何收敛地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撞在晏之安贴在那里的手心,太过鲜明的触感让晏之安的头皮一阵发麻,并未消散的恐惧一下子就抵达了顶峰——随之而来的是无比汹涌的高潮。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叫些什么,只崩溃地掐住许言昭的手臂,痉挛着在上面挠出又深又长的血痕。
但这种由晏之安给予的疼痛,却反倒让许言昭更加亢奋,那根捅操着他的生殖腔的鸡巴又用力了几分,那逼得人发疯的尖锐快感让晏之安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直接插穿。
“……之安哥……”再分不出余力去控制力道的双手,直接在晏之安的腰上掐出殷红的指痕,许言昭低喘着,又一次叼住了他颈侧的软肉。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尖利的牙齿深深地刺入了脆弱的腺体当中,蛮横地灌注着alpha包含侵略性的信息素,滚烫的鸡巴大力地捅入抽搐的生殖腔,抵着内壁射出了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灭顶的快感让晏之安浑身都有如一张拉到了极限的弓一般绷起,仰着头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当许言昭将自己的牙齿从晏之安的腺体中拔出时,射精结束的龟头也膨粗长大,形成一个倒扣的伞状结构,牢牢地卡住了生殖腔窄嫩的入口,将那些被射入的精液一丝不落地堵在了其中。
没等那太过猛烈的高潮结束,晏之安就失去了意识,既像是累得睡着了,又像是被快感冲击得直接晕厥过去,被操得软成了一团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颤着,从许言昭手臂上滑落的指尖都泛着潮艳的粉。
爱怜地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被刺激得发红的腺体,许言昭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享受了一会儿将伴侣彻底占有的餍足与疏懒,才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事情。
床单早在晏之安跌上去的时候,就已经弄脏了,在交合之间泄出的骚水在上面留下大片的湿痕,半干的精斑混在其中,就连被踢到角落的薄被都沾上了一点,看起来淫乱得不行。
……让许言昭瞄上一眼,就能想起来刚才晏之安是怎样掉着眼泪,在自己身下高潮的。
缓解自己喉咙里的干渴似的,低头在怀里的人湿红的眼尾亲了亲,许言昭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就现在的情况,他显然不可能起来收拾被弄脏的床铺,但就这样让晏之安躺在被弄湿的床单上肯定也不舒服。稍微想了想,许言昭拿一只手捞住晏之安的身体,放轻了动作小心地往没被弄脏的另半张床挪。
但晏之安现在实在是太敏感了,连碰都不能碰,更别说被这样插着生殖腔挪动了。哪怕许言昭已经足够轻柔小心,那来自身体内部的丝缕电流,依旧让晏之安哆嗦着蜷了起来:“别、唔……别动……”
他没有清醒,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比梦呓还要含糊,黏黏软软的,像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融化后往下滴落的汁水,光是看着就觉得舌尖泛甜。
“这边弄脏了,睡着不舒服,”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嘴角,温声解释,“我们稍微挪下位置。”
大概是身下潮湿的触感,确实让晏之安感到了不适,他小小地“唔”了一声之后,迷迷糊糊地提出了新的要求:“那你、拔出去……”
“拔不出去,”许言昭表现得耐心极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把那根堵住了生殖腔入口的鸡巴往外抽了一下,“……你看,卡住了。”
从身体内部溢出的胀麻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发抖,从喉咙里泄出哽咽似的哭音,意识却仿佛清醒了些。他艰难地睁开了一点眼睛,被泪水黏连成小束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又重新在合上的眼皮底下投下不明显的阴影。
“你明知道不可能标记的……”许言昭又低头凑近了些,才听清楚晏之安在咕哝什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所以我只咬了一次。”
而不是用反复叠加的办法,试图让自己的信息素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稍微停留得更久一点。
尽管他确实很想这么做。
晏之安没有说话,像是又睡着了,从微张的双唇当中吐出的气息清浅而均匀。
许言昭弯了弯眼角,没有再出声把人吵醒,将自己的动作放得更慢更轻了一点。或许是这个举措有了成效,怀里的人没有再因此被吵醒,只是那被撑开的肠道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流水,就连alpha那根有着骇人尺寸的肉棒也没能完全堵住。
不知怎么的,许言昭就想到了曾经看过的某部擦边电影当中,一个主角对另一个主角说的:“连oga都没你水多。”
许言昭不会也不想把晏之安和那些oga——又或者其他任何人比较,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的特殊,是那个无可替代的唯一,甚至连将其和其他人比较这件事,于他而言都是一种玷污。
不过……
许言昭伸手摸了摸晏之安的肚皮,在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轻轻地按了按。
既然分泌性液这方面的功能如此完备,是不是说明这个地方,其实发育得并没有那么糟糕?虽然现在只有那么小的一点点,但据他所知,有些oga的生殖腔也天生较小,后来被操开之后,仍旧不影响其孕育的功能。所以,或许只要他再稍微努力那么一点点——
眸中的神色微微加深,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耳根,又舔了舔他的腺体,把一切能够彰显双方亲密的小动作都做了一遍之后,才拉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人就那么睡了。
晏之安确实是累得狠了。鱼格外的缠人,把他肺里艰难积攒的空气都抽了个干净,都还不肯放开,甚至更加过分地想往他的嘴里钻——让人有种要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就能直接被侵犯到胃部的错觉。
“唔……”终于不堪忍受地低哼出声,晏之安艰难地挪动自己变得过分沉重的身体,试图拿舌头将那个烦人的入侵者给从自己的嘴里推出去,却倏地听到了一声低笑。
“之安哥,”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染着笑意,在轻柔的呼吸间被送入他的耳中,“我进来了,嗯……?”
什么……?
睡意朦胧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坚硬滚烫的肉棍就抵上了湿软肿胀的穴口,推开那圈靡红湿艳的嫩肉,一点点地挤入了肠道当中。并不强烈的撑胀和酸麻在尚未褪去的睡意的阻隔下,变得飘忽而朦胧,只剩下一种温温吞吞的软,就好似整个人都泡在有着最舒适温度的热水当中,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溢出懒散,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嗯”,晏之安闭上了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的眼睛,就要在这难言的惬意当中再次睡过去,饱满浑圆的龟头就蓦地擦过了前列腺的位置,陡然蹿高的快感有如穿透了云雾落下的电流,让晏之安浑身都颤了一下,被分开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并起,夹住了某个alpha结实的腰腹。还不等他陷入是要继续睡还是艰难地睁眼的纠结,内壁上被擦过的地方就再次让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从双唇间泄出了忍受不住的呻吟:“唔、轻点……”
“我根本都没用力……”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那根戳在晏之安身体里的鸡巴,却对着那个早就无比熟悉的岔口来回地磨蹭,一直到那张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被奸透了的小口变得软麻打颤,哆嗦着主动含进了肉具的顶端,才再次使力,一寸寸地将自己推进了后方的窄道当中,“……是之安哥太敏感了。”
“……嗯呜……”滚烫勃胀的性器很快就通过了短短的腔道,抵达了后方被隐秘掩藏的娇小器官,膨大的肉冠只片刻就贴上了最深处的腔壁,过度敏锐的感官甚至让晏之安能够感受到那上面的马眼,嘬着内壁张合的轻微动作——然后那东西就再度用力,抵着肉壁缓慢却又坚定地往里顶。
霎时间,那绵延温吞的快感变得难耐而尖锐,只一下就让晏之安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还有些迷糊的意识也被强硬地从水中扯出,转而丢入更为汹涌的热潮当中。
“别、哈……别顶……呜、停、啊嗯……言昭、呜……”在情潮和困倦的拖拽下,无比酸麻发软的身体打着颤弓起,晏之安喘息着攥住了许言昭的手腕,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又黏又哑,流淌的糖汁似的,勾人得要命,“进不去、嗯……已经、哈啊……呃……”
“可是昨天明明插到了这里,”许言昭伸出手,贴上晏之安的小腹,在昨天抵达的位置比划了两下,又拿指尖按了按下面低了许多的、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语气似是困惑,又似是不满,“……差了好多。”这么说着,他又加重了力道,往晏之安的身体里顶了两下,弄得这个刚刚从睡梦中被闹醒的beta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别顶了、我真的……呜……受不了、嗯……”痉挛着收紧的手指在许言昭的腕上,又抓出了新鲜的血痕,晏之安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最受不了这种一上来,就被弄得快要高潮的感受。那种失控感实在太让人感到恐慌了。
许言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交错着挠痕的手腕,低声笑了一下,居然真的放轻了力道,没再继续试图往更深处挺插。他放轻了力道,拿掌心对着那个被自己侵占的器官的位置,小幅度地推揉起来,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吻去了身下的人眼尾的湿润:“好点了吗?”
实际上根本不需要出声回答,晏之安一点点放松下来的身体,就足以说明一切。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还扣着许言昭手腕的手心虚似的缩了回去,却因为被子早就被掀到了一边而无处可藏,只能略显无措地蜷缩着,将掌下的床单扯出几道褶皱。
指腹轻轻地蹭过晏之安的指尖,不经意的触碰一般未做任何停留,覆在晏之安小腹上的手掌却缓缓地下移,来到他的腰胯间,有意无意地拨弄那根已然挺立的肉具。
那根东西之前只射了一次,在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之后,这会儿精神得很,在许言昭的手中有力地勃动着,被简单地拨弄两下,就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亢奋地从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的腺液。
晏之安的呼吸急促起来,布满了吻痕和指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让那两颗颤颤巍巍地立着的肉豆显得格外招眼。他略微张开了双唇,由于被突兀地从梦境中扯出,而暂时没能恢复运转能力的大脑空白一片,翻找不出任何适合此刻状况的话语。
“之安哥想说什么?”可眼前这个alpha却在这时候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表现得有种过分眼熟的游刃有余。
稍显混乱的脑海微微翻腾了一阵,晏之安望着那双倒映着自己样貌的深红眼眸,好半天才想出了一件能说的事情:“请假,请了、吗……?”
“当然,”许言昭低低地笑了起来,索取奖励似的在晏之安的嘴上又亲了一下,“昨天做完之后,我就给余火打过电话了。”
“……哦。”晏之安讷讷地应了一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还能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然后呢?”许言昭眨了眨眼睛,面上的表情纯良而无辜,握住了晏之安阴茎的手指却抵在了肉冠下方的沟壑处,恶劣地来回搔刮,“之安哥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
许言昭的动作并不大,用的力气甚至比挠痒还要轻上许多,那由此生出的快感自然也是丝丝缕缕的,细软到难耐,简直就像是有一群小小的虫子钻进了皮肤底下,在里面细密而快速地啃啮,分流的潮水一般朝着身体的其他地方蔓延——偏偏还没有办法阻止、抓挠。
抓着床单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被撑开的肉道也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缩,一下、一下地夹吮着其中滚烫的硬物,可那根不知道多少次把晏之安送上高潮浪峰的肉具,此刻却死物一般,没有半分要动弹的意思,只有柱身上缠绕着的虬结青筋,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刺激着充血骚敏的内壁。
好半晌,晏之安才轻颤着眼睫,小小声地开口:“你,嗯、不动,吗……?”
“之安哥想让我动吗?”搔弄着冠沟的手指略微停顿了一下,转而拢住了一整个肉冠,在掌心放轻了力道揉捏,许言昭感受着身下的人绞得愈发用力的肉道,不自觉地勾了下嘴角。
他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晏之安总是喜欢用类似的法子逗他了。这种看着另一个人因自己而动摇、克制、失控的情况,简直就像是摄入毒品一般——令人无法抗拒。
不过,他能这样欺负人的机会,肯定不会多。这会儿他不过是借着晏之安没有完全清醒的机会,稍微占了个先机而已。
——他要是真的敢拿这个办法多试探几次,肯定能被直接踢下去。当然,也有可能会迎接其他更让他牙酸的惩罚。
总觉得最近晏之安在某些事情上,卸下了某种桎梏,许言昭舔了舔嘴角,垂首抵上了身下的人的鼻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由于紊乱的呼吸而显得有点低哑:“说你想让我动……想被我操,”最开始出口的时候,这句话还带着一点强制命令的味道,可在对上了晏之安的双眼之后,许言昭的语气就不自觉地放软,到最后甚至变得跟撒娇似的,还夹进了一丝丝的委屈,“……好吗?”
晏之安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盈晃着水光的眸子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想错开许言昭的视线,但在转开了片刻之后,他却又重新看了过来,和那双深红色的眼瞳对视。
他觉得,应该是自己还没有完全睡醒、还有一半的意识沉在那个迷迷糊糊的梦境当中的缘故,他的大脑此刻才会像这样混乱成一团,根本没有办法找出接受、同意、认可之外的任何回答。
“我……想,被、被你,操……”从喉咙里发出每一个音节,都带起强烈到了极点的耻意,跳动着从将其推出的舌尖,往其他位置扩散,可晏之安就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仍旧在那双眼睛的注射下,用羞耻到发颤的声音,说出顺应这个alpha的心意的话语,“你、动一动,唔……”
“快点、用……”连攥着床单的手指都因害羞而有些痉挛,又被包覆上来的手掌拢住,用灼热的温度浸染,晏之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股从身体内部升腾起来的热意,给烧得融化了,“用鸡巴、操我……”
这绝对是晏之安说过的最直白最下流的话。
——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
一瞬间窜起的热流分别流向心口和下腹,许言昭轻柔地舔去了晏之安眼尾晕开的湿意,收紧了扣住晏之安手背的那只手:“如你所愿……”
“……之安哥。”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退至穴口的鸡巴“噗嗤”一声悍然挺入,精准无比地操开腔道钉进生殖腔内,陡然间攀升的酸麻和快感让晏之安的腰腹都猛然往上挺拱,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咙里,哆嗦着无法钻出。而那个摆动着腰胯,拿龟头在腔壁上顶磨的alpha,甚至还有余力握住他那根晃动的阴茎,上下撸动侍弄,细致得连下方两颗饱满的睾丸也没有放过。
“你看,都操进去了……”身下和手上的动作不停,许言昭低声笑着,把胯下粗壮滚烫的鸡巴再次整根用力捅入,将身下终于找回了发生能力的beta顶得往后滑动,那两瓣遍布着交错指痕的肉臀也被撞得往两边荡开,敞露出中间一口被奸干得艳红湿靡的肉穴。
——那个地方已经再次被淫水给淋透了,整个儿被粗壮硬胀的肉棒给堵得严严实实的,像一张塞满了过多食物的小嘴,颤颤地夹缩着,却被毫不留情地一遍一遍捅操开来,那圈被撑得浑圆艳红的嫩肉被磨得微微外翻,透着淫亮的水光。
许言昭扣住晏之安的腿根,将他被撞得后移的身体拖拽回来,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张抽搐着将自己的鸡巴齐根吞入的肉口,只觉得心脏和阴茎都满涨到不可思议,甚至好似随时都会有什么东西因盛装不下而往外溢出来。
“……别……呜、看、哈啊……呃、不要……嗯……”只觉得许言昭落在自己后穴的目光有如实质,晏之安忍不住并起双腿,想要挡住对方的视线,可这个姿势却让他只能更加用力地夹住alpha的腰,让对方能够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体深处,“你怎么、突然……嗯、这么喜欢、看……呜……啊啊——轻、嗯、不……哈……”
被反复奸操的肠道不复最初时的紧窄青涩,淫媚贪婪地包裹着入侵者,每被那凸起的经络肉冠摩擦一下,就抽搐着绞缩夹挤,拼命地嘬吮其中抽送的硬具,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淫腻的汁水,在穴口处倾泻四溅,很快就将身下的床单弄湿了一块,那深色的湿痕缓慢却又切实地往外扩张着。
“因为之安哥太好看了,”许言昭的气息也因为高涨的情绪和欲望有些不稳,但那根膨粗勃胀的鸡巴,却仍旧如同打桩机器一样,每一下都擦碾过肠壁上的前列腺,精准地捣进抽搐的生殖腔内,“不管是被我操的小穴,还是往我嘴里射精的鸡巴。”
“明明年纪比我大,可之安哥这里看起来,却比我还要干净可爱……”就仿佛被许言昭的话给刺激到了一样,晏之安浑身哆嗦了一下,那根被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的阴茎就陡地颤动着,从顶端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
“……连味道都带着点甜味。”而后续落入耳中的话语,更是提醒着他,这个奸淫着他的alpha做了什么。
“那是、错……啊啊、错觉、嗯……信息素造成、的……呜呃、哈啊……”整个人都羞耻得恨不得蜷缩起来,又被凶悍挺入的鸡巴干得难耐挺拱,晏之安被情欲烧灼的大脑混乱得更是厉害,根本分拣不出哪些话是不是应该出口,“你明明、一开始也……哈、也是……嗯、粉色的、呜……比我还、哈啊、还……粉、嗯……”
“……呃啊、现在只是……只是、唔、用得……用的多、哈……呃啊、慢……嗯……”本就断续的话语被亢奋异常的鸡巴奸撞得愈发破碎,间或夹入了几声抽泣和哽咽,连发抖的哭音都染着情欲的靡香,“别磨、嗯……太酸了、啊啊啊……别、哈啊……我……呃……”
“所以,”俯下身,压住了晏之安打颤的身体,不让他再被撞得后移,许言昭轻笑着舔了下他颈侧还能看出浅浅牙印的腺体,“我应该多舔一舔之安哥的鸡巴,多让之安哥操一操我的嘴吗……”毫不留情地破开了猛力绞紧的肉壁,许言昭那丝毫不知收敛的力道,甚至顶得晏之安的下身都快要往上腾空,“……这样就能把之安哥弄脏得更彻底一点了。”
淫猥话语带来的心理上的羞耻和快感,一瞬间冲垮了那本就不稳的防线。持续积攒的快感乍然爆发倾泻,只一下就将晏之安抛上了欢愉的顶峰。
大股大股骚热的泉水沿着被操开的穴道冲刷而下,噗呲、噗呲地泄在alpha的小腹和胯间,连胸口都被溅上了小片的水迹。
许言昭克制不住地低哼了一声,死死地绞住了肉具的内壁太过紧致用力,让他都有些难以将其拔出。原先握住了晏之安腰肢的双手贴着皮肤往后滑,一只按在晏之安往后弯折的后腰,另一只则扣住了他深陷进床褥当中的脊背——而后和与晏之安紧密相连的腰胯一起猛然用力,硬是凭借着alpha过人的肌肉力量,把这个还处在高潮之中的beta带得坐了起来,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那根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硕肉棒上。
晏之安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了起来,分跨在许言昭腰肢两侧的双腿也本能地夹紧打颤,两瓣被拍打得泛的努力地往上挺翘,企图让那根插得太深的阴茎稍微往外拔出一点。可被那肉楔、撬棍一般的巨棒狠力碾过的内壁,却还在疯狂地抽搐着,拼命地咬住埋在其中的滚烫鸡巴,根本不让它拔出分毫。
许言昭被夹得一阵阵头皮发麻,险些控制不住地就这样交代出来。他粗沉地喘息两声,低下头吻去了晏之安从眼眶滑落的泪水:“之安哥是想夹断我吗……”
口中这么说着,那两只卸去了支撑对方身体的力道的手,却往下来到了他的腰间,搭在尾椎往上一点的地方,将他的身体用力地往下按,就好像想要借此机会,把自己的整根鸡巴,都捅进那个不断痉挛的娇小器官当中一样。
晏之安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湿红的唇瓣微微张着,好半晌才泄出丝缕细弱的呜咽,被恶意顶磨的生殖腔崩溃地又往外泄出了一大泡暖热的骚水,将许言昭的下身淋得愈发狼藉。
然而这个alpha的本质本就是不知餍足的贪婪。
根本没等晏之安从再次来临的高潮当中落下的意思,许言昭在肠道疯狂的抽搐和挽留当中,将自己的阴茎整根拔出,再一口气尽根没入——快速而凶狠地在这个人的体内奸捣插干。
缠绕着暴突青筋的狰狞肉具飞快地碾过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无比亢奋地一遍遍操进那已经为自己彻底打开的生殖腔,难以忍受的麻痒和快感像拖着晏之安持续下陷的沼泽泥淖,只有迎接更为猛烈粗暴的奸干才能缓解。就连晏之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腰腹正随着许言昭操入的力道往前拱送,万分主动地将那个被奸熟了的柔嫩器官送到对方鸡巴底下,任凭蹂躏。
“……太……呃、太深了……哈啊、操得……呜、好重、太……嗯啊……”终于成功地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晏之安的身体因无力支撑而被撞得乱晃,发软的双手根本连许言昭的身体都攀附不住,往往一搭上去就滑落开来,只能感受到那蓬勃的肌肉鼓动间,残留在指尖的力量感,“许、啊啊、许言昭、呜……快……嗯……快点、亲我……呜、呃……呼嗯……”
唇舌和口腔在话音未落时便被毫无余地地攫取品尝,连肺中的空气都被抽取干净,只剩下那溺水般的窒息,将晏之安逼入进一步的绝境。
——那个被alpha的阴茎一次次贯穿的器官就仿佛坏掉了一般,没有片刻停止过痉挛,根本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就失控地往外喷水。随之而来的成倍酸麻让晏之安几近癫狂。
可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抵达了极限,许言昭就能给予他更为疯狂的快感。
那张被奸操得湿烂靡红的肉口就如同成了一口湿淋淋的泉眼一般,不管其中那根可怖的巨物是在往里挺耸还是往外抽离,都失禁一般地吐泄泉水,让两人身体相撞时发出的清脆肉响当中,都夹带上了一丝淫腻的水声。
“不行了、真的……”又一股稀薄的白浊被甩在交合的两人的小腹上,晏之安抽噎着,连哭声都变得微弱,“我、要被……呜……求、嗯……”
可alpha的那根鸡巴却依旧每一下都钉得又深又狠、汁水四溅。
“之安哥知道该怎样让我射出来的……”扶住怀里的人的身体,不让他被颠得跌倒,许言昭亲昵地蹭着晏之安的耳朵,低哑的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蓄意引诱。
晏之安哆嗦着,又往下泄出了一道热泉,涣散的双眼轻颤着,似乎在努力地汇聚被充实感的意识:“射、呜、射给……我、嗯……”
“射进来、哈啊……生殖腔、里……哈……怀、怀孕……我、给你……呃——!”尖利的牙齿猛然刺入敏感的腺体当中,晏之安蓦地绷直了身体,却又被身下越加凶戾的动作撞得重新变得酸软,发着抖用不上一点力气。
紧接着,浓浊有力的精柱击打上了还在抽搐的腔壁,那种被浇灌充盈的快感清晰到可怕,与更为猛烈的酸软交融在一起,将晏之安仅剩的一点清明彻底地吞没。
——那根阴茎在射精的过程中,还在生殖腔里抽送,仿佛要直接将这个未能发育完全的器官直接捣开,变成能够彻底容纳自己的模样。
哆嗦着抬起的手指搭上了许言昭的身体,痉挛着收紧,却没能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晏之安痴痴地张着嘴唇,没能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
几乎是在这个alpha拔出了咬住他的腺体的牙齿的瞬间,晏之安就喘息着闭上了眼睛,沉沉地陷入了睡眠。然后没多久就再次被那根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的动作弄醒。
“别、动……呜……我好困、想……睡、嗯……”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已经躺回了柔软的床上,晏之安小声地呜咽咕哝,“……太累了……嗯……”
那根东西于是就真的安分地不再动弹。
“拔、拔出去……”但残存的意识的一角,仍提醒着晏之安该怎样确保自己的睡眠。
“可是那样的话,射进去的东西就会流出来了。”落入耳中的,理所当然的是某个alpha的声音。
晏之安小小地“呜”了一声,努力地转动自己不甚清醒的大脑,寻找着能够同时满足双方愿望的办法:“你可以、唔……换个东西、堵……”
许言昭滞了一下,嗓音顿时低哑了几分:“……真的?”
“……嗯……”从鼻子里应了一声,晏之安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
“……好。”耳边的话音落下,那根插在身体里的东西一点点地拔了出去,而后什么柔软的东西,被从穴口推了进来,一直抵达了手指能够触及的最深处才停了下来。
晏之安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微张着双唇,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