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怀仁是那种习惯了高高在上,任何人都要臣服仰视他的人,那时梁幸怕我一个人躲在家发霉,有时候任务也会非要带上我一起,戚怀仁在见过我两次后可能对我产生了兴趣。”
在观察中心保卫楼休息室走廊上,霍序则拉着刑厄路过戚怀仁时,戚怀仁那种目光说不上是兴味还是一种势在必得的征服欲。
刑厄不清楚霍序则在南部基地的过往,他知道自己不该贸然介入,也知道霍序则有能力自己应付,所以他再是觉得那目光刺眼,也跟着霍序则离开了。
可戚怀仁那句宛若估算价值般点评霍序则头发的话,让刑厄忍无可忍。
“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刑厄猛地抓住霍序则检查他身体的手,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
戚怀仁盯着霍序则的目光那样露骨,他不像会隐忍不动的人。
“他……”霍序则反手回握刑厄,指腹摩挲刑厄的手背仿佛安抚,“也没什么,南部基地那时都以为我是梁幸的人,戚怀仁只是跟梁幸提过‘换着玩玩’。”
闻言,刑厄手臂肌肉倏然绷紧。
在末世,异能者就代表着绝对特权,戚怀仁身边的情人从没断过,他跟梁幸提出“换着玩玩”,顾名思义是情人间的互换,梁幸当场翻脸差点跟戚怀仁打起来,回来也只当个笑话一样将这件事说给了霍序则听。
梁幸的异能实力摆在那里,戚怀仁虽然不满但也忌惮梁幸,他的确是一个天生适合掌权的上位者,能屈能伸,竟也在那之后忍了下来。
“刚才好威武啊,我们刑哥。”说着,霍序则半是哄人,半是真诚夸赞。
以刑厄在北部基地的地位来说,霍序则当然不希望刑厄自降身份在他人面前说出“操熟我”这样自轻自贱的话,可另一方面作为刑厄放在心尖上的恋人,霍序则听到这句话内心的震动也是无可忽视的。
刑厄的喜欢就像一层细密包裹住霍序则的盔甲,盔甲面朝他的内里柔软温暖,而外侧却全是密集坚硬的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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