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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年的声音传来,解决了她的尴尬问题,说:“没有。”
事实上,的确没有用过那东西,柳夏年素来爱干净,每次都非常注意个人卫生,非常小心的保护着彼此的健康。
医生有些奇怪为什么不是患者自己回答这个私密的问题反而是旁边的家属回答,看向发声者,柳夏年大大方方的站着,气质沉稳,显然比陈墨染来的稳重和成熟。
“同居?”医生看向陈墨染,问。
“是的。”还是柳夏年回答。
“你的伴侣有性病么?”再度看着陈墨染问。
“没有。”回答的还是柳夏年。
医生扶了下她那金边厚度惊人的眼镜,正视柳夏年这个人。
“这样的状态几个月了?”
“两个月没有来月经了。加上这个月,本来该是前几天就来的,可是……”这次是陈墨染回答,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是来的比较了解的。
“那就是三个月了。”
2009-10-2822:35回复
l_7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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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楼
医生在柳夏年和陈墨染两人之间来回看着,问向陈墨染:“有和男性发生过性行为么?”
柳夏年抢先回答:“没有。”
医生心知肚明,在病历卡上龙飞凤舞般的写了一大串字,交给陈墨染,说:“把这些药吃完了,再看情况,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生活规律,饮食上注意点,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拿着根本看不清楚的鬼画符,陈墨染一边走一边呢喃着说:“就这样?”
柳夏年把病历卡拿过,看了几眼,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里,陈墨染说:“别扔啊,等下怎么配药?”
柳夏年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外头推,说:“配到的也就是激素,不吃也罢。”
陈墨染不解,柳夏年成竹在胸,叫陈墨染只管相信她,跟她走就成了,反正不会把她当小猪卖的。
车子出了医院,往另外一个方向走,转了无数弯,过了许多的路,才到北京一老胡同的外头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