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听绥一哆嗦,还被滋到了眼睛。
“沈辞遇!”
“霍书颜碰了你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全部!!”
乔听绥奋力挣扎,却抵不过沈辞遇的力气,他几乎要把他全身都淋遍了。
“你说啊!你们怎么做的?!他标记你了是吗?!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杀了你们两个吗?!”
在水流喷洒的缝隙里,乔听绥看到了那被刘海半掩的双瞳。
诡谲,阴森,猩红。
沈辞遇确实是愤怒到了极点。
乔听绥根本无法说话,凉水已将他的全身淋湿,他汗毛竖起,浑身已经冷得打颤。
“沈辞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的玩具,我和谁过发情期,何时,何地,都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听罢,沈辞遇的怒火燃烧到了巅峰。
“好,你很喜欢和霍书颜睡是吗?乔霜降,你知道我到底是因为谁才会变成这样?”
“你他妈自己本来就是个疯子!”
沈辞遇扔掉了喷头,一把揽住了他的腰身,强迫他与自己的身体贴近,另一只手又直接绕到了他的劲后,这次是毫不犹豫,愤然撕下了他的抑制贴。
“你干什么?!你疯了?!”
“你自己说的我是疯子不是吗?”
“你......”
沈辞遇掰过的他的身子,压制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摁在了洗漱台上。
他钳制着乔听绥双手,像禁锢囚犯一样摁着他,低下身子仔细查看腺体。
在发现没有被标记的痕迹和味道时,他稍微放松了一些力气。
没过两秒,他猛然嗤笑,还笑得癫狂。
“霜降,他怎么没标记你?是不敢?还是他不行?嗯?”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畜生?”
乔听绥奋力挣扎着,想用脚踹他,可被压制根本无法使力。
见他为霍书颜说话,沈辞遇的眸光又阴晴未定地抹上了翳云。
他拽着乔听绥后脑勺的头发,强制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霜降,我就是对你太好,你才忘了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猎物。”
沈辞遇扯他头发的力气很大,他真的很疼。
还没开口骂他,他又将他拽出了浴室。
也不管他浑身湿透,现在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连鞋子都没有,就将他拉上了天台。
而且还带着手铐。
天台上寒风呼啸,就算穿着棉服也会瑟瑟发抖,更何况乔听绥现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