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辰安面色冷淡地看着他们用淫邪的眼神盯住自己，还开始释放各自的信息素。
他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明艳的笑，直将几个alpha看愣了，“好啊！不过这里有监控不方便，若是让老板知道了定然饶不了我。不如，我们进去玩？”他指了指身后的卫生间。
“行啊，上道，哥哥们一定让你舒服！”
张智淼跟着那个和卫辰安很像的侍者一路走来，步履匆匆。他刚刚看到有几个身形高大的alpha跟在那个侍者身后，都是常来玩的人，能不清楚那些人准备做什么？如果那个侍者真的是卫辰安……先不说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若是卫辰安真的被那几个alpha堵上，怕是要出事。
只是他走得太快了没注意，一个不留神正好和一个从包间里出来的人撞上了。
“谁啊，走路不看……”张智淼被撞得眼泪差点飙出来，捂着鼻子就要开骂，结果看清眼前皱眉的人是谁后当即闭了嘴。
韩秉文看到是他，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哼笑。那天寿宴这人要给他头顶种草的事他还没算账呢，结果这人就正好撞到他手里了。这人要是个聪明的，这会儿就应该立刻给他道歉了。
然而张智淼看到他以后眼睛一亮，扑了上去。
韩秉文：“？”
他往旁边避开，“你这是做什么？”
“韩总，我刚刚看到一个很像卫辰安的侍者过去那边了，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alpha。我知道那边有个没什么人会去的偏僻卫生间，他们很可能……”张智淼被避开，脸上很快浮现出委屈的神情，但他还分得清事情的轻重，当即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说给韩秉文听。
韩秉文脸色骤变，打断了他：“在哪？带我过去！”
他想起卫辰安不愿告知他的工作，又想到自己的猜测，脑海中思绪一时转了好几个弯。
如果卫辰安工作很危险，如果他出了事……
韩秉文不愿再想。
“这边，我刚刚看到五六个alpha就跟在他身后。我看背影像是他，但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因为身上穿着这里的侍者服。”张智淼一边带路一边去看韩秉文，“他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
他看到韩秉文的时候，还以为卫辰安是和韩秉文一起来的，只是中途出来以后被那几个alpha缠上了。就卫辰安身上的侍者服，他还以为他们在玩什么奇怪的东西。可是现在看韩秉文的表情，事情似乎并不是这样。
“带我过去。”韩秉文没有多说，只脸色十分难看地道。
纵然卫辰安的信息素有着极大的攻击性，可韩秉文还是不放心。要知道，omega在第一次分化和发情期时候的信息素浓度会达到最高，和平时是没有办法相比的。
而且卫辰安平日里习惯性注射抑制剂，想要激发自己的信息素攻击alpha，这是只有alpha才能做到的，韩秉文还从没听说过有哪个omega能使用信息素攻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赶到卫生间前，那里已经没有了人，光用眼睛看不出什么残留的痕迹。
“人呢？”张智淼愣了。
韩秉文的目光落在卫生间门口“维修中”的牌子上，冷着脸大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