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临时起意。”
“%¥%#%”
“小姐,对面那位小姐请你的酒。”服务员怯怯诺诺地站在两个僵持的女人面前,高西宝望过去,楚旭之一脸谄媚地朝她笑,她面上冷清,放开纪珂然,心下却犹如这六月的天气,像火锅中煮沸的食物,扑腾扑腾地乱跳,从纪珂然进门那一瞬间她就看到了她,又有一个月的时间没见了,她看到她躲在楚旭之身后,看到她用五根手指妄图把整张脸遮住,看到她猥琐地拉开酒吧的门,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情急之下,拉过身旁妄图勾搭她的人就开始吻起来,眼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那个人的背影,她看到她顿了一下,心都快跳出来,却仅仅只是那一下,她又拉开门走了,那时高西宝的眼神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谈不上欢畅,但却愉悦,她望向落地窗外,今晚就连月光都更皎洁些,纪珂然自是不明白她这般心思,只觉着此时此地的尴尬,她朝楚旭之使了个眼神,楚旭之朝她笑了笑,问她什么意思,她口语说了两个字,楚旭之含笑着坐在原处。
高西宝将手中酒端给纪珂然,正好口渴,就着手喝了几口。
“你刚才那么在意我做什么呢?”
咳...咳咳...酒入穿肠,烧的慌,高西宝肆无忌惮地表示出她的得意,因这一场她在暗纪珂然在明的战争,胜利让人心潮澎湃,她甚至都忽略了纪珂然那不自在的表情,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有没有发现她今晚特别不正常?”
“不是今晚,是很长一段时间就已经不正常了?”
“怎么个不正常法?说说。”纪珂然和楚旭之两人的身影在夜灯下拉得老长老长。
“据探子来报,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没上课,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7天,探子担心她死在公寓里,从窗户外爬进去的时候,她喊色狼,还把探子的头上砸了两个包。”
“还有呢?”
“探子说她上课老跑调,还唱歌。”
“啊?她唱什么?”
“不知道,探子没文化,说不仅她唱,还让全班学生唱,据说是什么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什么为君妇,心中常苦悲。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
“这是什么?”纪珂然皱眉。
“不知道。”
“唉,有文化的女人真可怕。”纪珂然想着她临走时那